此次祈福连带着路程为时三天,本日便是斋戒沐浴,明日便是在泰华寺后山金山上迎着晨光为万民祈福,修整一整天后,第三日一早回宫。

浩浩大荡,此次出行带了一百五十名宫人,五百名侍卫,父皇的坐驽在最前头,中间跟着宫人在前后步行等待传召,良妃与父皇同在一个坐驽,父皇未带惠嫔来,徐贵妃又自知已没法与这些年青的妃嫔争个甚么,当时父皇相邀时也被婉拒了,其他的几个妃嫔在别的几个轿驽上,两路侍卫在前头开路,百姓们站在路的两旁,夹道相看。

到底是得道高僧,说出的话都会让民气头平和下来,

而后寺里的主持上前走来,双手合十:“启禀皇上,斋饭房间都已筹办好,请勿要嫌弃,内里请。”

张守鑫一笑,靠近我,将我头放在他的肩膀上:“这些人可贵见到如此盛景,感觉希奇也不敷为奇。”

“众位平身。”

我不觉得意,嬉笑辩驳说道:“还不是你,老像个老爷爷一样,一向都说我没长大,管东管西的。”

我哼一口气,做着鬼脸,他也发觉到了,“噗呲”一下笑出声,无法说道:“你呀,都二十多岁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约莫过了三个时候,泰华寺便到了,之前外务府已经前来打过号召了,统统都已经筹办伏贴。

张守鑫与我一同进了房间便说有要事与二皇兄相谈,便将我安抚好以后分开了,他分开不久,我便出了房门,往院子深处走去。

垂垂的,我心下沉了,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如此与他相处。

一大帮寺里的人站在寺庙门口,等父皇一出轿驽,便低头向父皇双手合十施礼:“阿弥陀佛,泰华寺一众弟子,恭迎皇上。”

长这么大,还未见过如此盛景,那些个和尚一低头,便暴露亮堂堂的头顶,实在吓了我一跳。

他将我抱紧一点,感受获得他此时很愉悦:“冤枉啊,我甚么时候管着过你了,以你这倔强性子,不与我闹翻天赋怪。”

泰华寺的房间乃是接通的,在同一条小道上,每个房间连在一起,火线便是院子,再往前,便是一片桃林。

张守鑫先下驽,然后将手伸进帘中,扶着我下,我蓦地想起此事大多都是牧童在做,头伸出来时不自发看了眼牧童,恰好对上他的眼,神采难测,见我看他。顿时将头低下,像是犯了错的孩子,我见他低下的眼睛慌乱眨了两下,真是风趣。

我哼哼哼几声,不再说话,他也不再开口,此时小小的空间内,温馨实足,现在我们都尽量躲避孩子这一话题,畴前我会非常惭愧的向他抱愧,虽说他嘴上说让我不要放在心上,但是内心还是很遗憾。

轿驽很大,我和张守鑫坐在里头,小椅子在一旁服侍着,牧童在轿外跟着轿驽行走,我放下帘子,坐端方,抱怨一句:“有甚么都雅呢的,都瞅着中间看,像是看甚么希奇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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