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舔唇角,又将散鞭顺着身|体曲线一寸寸向上滑|动,末端颀长柔|软的流苏拂过光亮安康的麦色肌肤,行动迟缓得叫民气焦,终究跋涉至胸口,她却将手柄朝下伸|入胸|罩中间的空地,复而两手一上一下各持一端,在乳|沟间来回抽|动散鞭,极尽挑|逗之能事。
细细一看,这才发明那条皮|带实则是散鞭一条。
眼看高飞就要挣开丝绸的束缚时,玄色的胸|罩掉落在地。
“甚么时候?”
“装吧你就,说甚么不如回家写稿子,饥|渴两个字都在你脸上写着呢,恨不得找个桌角蹭一蹭解痒,跟发|情的狗似的,是不是?”
高飞才明白明天是没法搞唐唐了,非要做的话只能换本身挨|操。
“你跟你女友……?”
但几个月没跟陌生人说话,开口仿佛变得相称困难。
非常钟后二人再度谢幕了局,换了私|服向唐临这桌走来。
高飞说完,短发女人对唐临点头浅笑。
十几秒后都不见罢休,四周人很快开端起哄,四方的氛围敏捷火|辣起来。
还差一点。
唐临悄悄说。
没有对视也没有扳谈,高飞一把拽过唐临大步走出去。
一个身穿酒吧制|服的高挑身影在门边鹄立,不时抬起手腕看看表。
一个女人踱上舞台,高挑,利落,短发,西装,皮鞋,手套,踏在伸展台上的法度像是巡查领地的豹。
内里没有内|裤。
一些心急的女生在台下叫着催促起来,进一步煽|动了场下众情面感,观众乱七八糟的号令尖|叫混为一片,氛围中到处满盈着烦躁和欲|望。
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悄悄探到高飞背后,胳膊一动,高飞的胸|罩立马松弛了几分。
两三秒后聚光灯俄然开启,照在舞台那把孤零零的靠背椅上。
高飞又缓了一会儿才把裤子穿上,一句话没说把唐临推出门外本身锁在里头。
“这是甚么?”
“真够长的。”
“豪情真好,你们是大学熟谙的?”
“好。”
眼瞅着高飞满面笑容跃跃欲试的兴|奋,唐临也临时忘了方才的不快:“蛋糕有么?奶昔有么?生果拼盘也要。”
高飞做出享用的神情,舔舔嘴唇,仿佛对接下来产生的事充满巴望,电流在二人视野碰撞时擦出火花。
“喂。”
女人回身,轻浮一笑,朝台下做出勾引手势。
舞台射灯兀地燃烧,全场哗然。
钱琼受不住,率先开口搭讪着聊开。
音乐重新响起,换上了狠恶情|色的电子舞曲,正如全场被点爆的氛围。
像是计算好了时候,高飞当即用重获自部。
美|人侧身抬腿跨|坐在高飞大|腿上,纤细薄弱的身躯像无骨的水蛇,跟着音乐节拍过电般挺动。一撩长发,伸手拉住高飞的项圈借力起家,像是巡查犯人似的绕着高飞踱步一周,复又来到高飞身后,双手摸太高飞的项圈一起下行,脖颈,锁骨,胸|部。
“我身边的这只未成幼年|女是唐临,我老婆。如何样,跟你说过她看起来特别小吧,打大学以来唐唐这张萝莉脸就没变过。”说着高飞笑嘻嘻在唐临脸上掐了一把,“看这小|脸嫩得。”说完又在方才掐红的处所清脆地亲了一口。
西装剥离后,紧衣一件。
高飞一身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