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咒语一念,憨牛立即就跟疯了似的来进犯我,我从速闪躲,本来想拿起手中的打鬼棍打他,但是又怕把憨牛打伤。以是只好躲。
因为打鬼棍有驱邪的感化,以是,憨牛狠狠地打了一个激灵,用力咳嗽了一声,将肚子里的那条白骨鱼精哇一下就吐了出来。吐出来的是一条死鱼。
我没好气隧道:“你管我们来做甚么的。”
“哼!”阿谁女人俄然又现身出来,不平气地怒哼一声,说:“没想到你这草包,竟然能破了我这白骨鱼精灵气。”
那女人抱着头“哈哈”地惨叫了几声,然后纵身一跃,跳进了中间的一口枯井里。
憨牛刚才的力量的确很大,我脸上挨了一拳,现在都已经肿得跟个包子似的,我靠着墙坐在地板上,一边揉脸,一边说了声:“唉哟,好痛!”
那女人说着,将那手中的两条白骨鱼精向我们射了过来,想射进我们的嘴里。
憨牛一脸心虚地说:“你说,徒弟这一晕畴昔了,万一,再来个……我们可如何对付啊!”
我和憨牛猛地昂首一看,只见门口站着的,恰是那位少数民族女人,她现在,正在用一双阴冷的目光瞪着我们,脸上露着幸灾乐祸的笑容。
我说:“那会如何样?”
我想了一下,说:“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岂饶人,既然人家都已经躲归去了,我们就别管她了,何况大爷爷还没醒过来,等他醒过来了再说,走,回板屋。”
那女人不屑地嘲笑一声,说:“我问你们,你们究竟是来做甚么的?”
而这个时候,追在我身后的憨牛狠狠一脚踹在我背上,我直接被一脚就给踹扑去,直接扑到了板屋内里。
但是,这屋子就只要那么一大点,躲也躲不开,我从哪儿躲,憨牛从哪儿进犯,好几拳头都打在板屋的墙壁上,那墙壁是木块做的,直接木块都被他打烂了。
那女人说着,便念起了咒语。
刚才挨了憨牛一拳,恐怕一时半会儿还醒不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