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人用血在我额头上画了一个道符,然后口中默念起了法咒:“吾奉神霄玉清真王令,除铲孽逆,八面邪秽,速退阴泽,不见吾召,永不得出,现符即撤,不得稽停。吃紧如律令!”
我不由分辩,一把抓住了刘真人的手腕,举眼看向他。
“阴阳相左……乾坤互佑……”刘真人眉头舒展,口中反复着这句话。
可就在这时,我蓦地感受后背上的剧痛再次袭来,乃至是比方才好要激烈,全部后背刹时如同遭了电击普通难以忍耐!
我这时才从方才的癫狂恍忽中复苏过来,我赶快将刘真人放下。
父亲也说道:“是啊,当时我们也都被那些鬼行尸吓懵了,厥后也没问他身上血迹的事。”
爷爷的脸上暴露猜疑之色,“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情。那天早晨,境尘道长初到我们家的时候,身上是沾满了鲜血的,当时就把我们吓得够呛。”
新房建成的当天,老羽士便告别了爷爷他们。当时就留下了话,说是如果有缘,还会再见。
而爷爷一看到我丹田上扎着的银针,脸上立即暴露了欣喜之色。
厥后,爷爷服从那老羽士的建议,重修了屋子。
这时,我才发明,那木桶里的糯米,现在竟然已经全数变成了玄色!
刘真人蓦地一惊,当他看到我的眼神时,他的脸上立即充满了惊骇,吓得肩头不由一抖。
爷爷还说,在那鬼行尸的第二天,村民们发明周遭几十里内几近统统两三年内的新坟,全数都开了棺,那坟地里到处可见破开的坟头,一个个腐臭的尸身透露在阳光下,场面非常吓人。
那木桶上贴着的几道道符一刹时全数自燃,化为灰烬。
不过,当年那老羽士跟我们家不过是萍水相逢,如果为了藏匿真身,说了一个假的道号,也是有能够的。
刘真人听了爷爷的报告也是非常骇然,嘴里自言自语道:“境尘……境尘……按事理来讲,具有如此大神通的人起码也是一个天师级别的高人,但是为何我却向来没有传闻过这个名字呢……真是好生奇特……”
听爷爷讲完了这些,我感到非常惊奇,我没想到我的身上,竟然还埋没着这么一个可骇的奥妙。
我本来混乱的心神,在这一刻俄然变得安宁,一股舒爽的清冷之意立即就从我的丹田处披收回去,刹时便传遍了我的满身,连我后背的剧痛也终因而获得了减缓。
与此同时,我身上那种特别的香气,也刹时便满盈了全部房间。
爷爷听出刘真人话里带话,问道:“刘真人,你的意义是说?”
我心中不由惊奇,那施针之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刘真人迷惑地问道:“那他身上的血迹,会不会是因为跟那些鬼行尸厮杀时留下的?”
木板刹时四分五裂,内里的糯米,如同玄色的潮流普通从木桶里澎湃流出,流满了全部屋子。
爷爷立即点头,“不成能,那不时候很短,他未曾与那些鬼行尸厮杀,以是身上的血应当是来之前留下的,这一点完整能够必定。”
我低头看去,只见我的丹田上,稳稳地扎着一根颀长的银针,那银针的尾部,竟然还刻着一些非常藐小的字,像是某种法咒。
父亲也说,“没错,我也能够证明。那些鬼行尸一转眼的工夫就全数消逝了,我感觉那些鬼行尸完整就是被境尘道长吓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