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我蓦地感受后背上的剧痛再次袭来,乃至是比方才好要激烈,全部后背刹时如同遭了电击普通难以忍耐!
那木桶上贴着的几道道符一刹时全数自燃,化为灰烬。
我心中不由惊奇,那施针之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爷爷的脸上暴露猜疑之色,“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情。那天早晨,境尘道长初到我们家的时候,身上是沾满了鲜血的,当时就把我们吓得够呛。”
自始至终,爷爷他们对于这个老羽士也知之甚少,只晓得,这老羽士道号名叫境尘,至于出自何门何派,究竟是何方崇高,都是一无所知。
不知为何,闻到这股香味,我的神智变得更加猖獗。我感受本身的后背难受之极,我真恨不得想要把本身背上的皮肉给扯开,仿佛只要如许才气够减缓那埋没在身材最深处的痛苦。
我本来混乱的心神,在这一刻俄然变得安宁,一股舒爽的清冷之意立即就从我的丹田处披收回去,刹时便传遍了我的满身,连我后背的剧痛也终因而获得了减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