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敢听?你父皇可做的比这狠多了,不过还好,本王到底是报仇了。”
忽的就胸口一酸,一向觉得和他能够对峙的利器,坚固的外壳这一刻溃不成军,滚滚热泪顺着脸颊,鼻尖,留到了嘴角,脖颈,更加不甘心,更加劈面前的人恨不得,爱不得。
陆离的笑意森凉,眼角眉梢都是疏离感,诡异的问着面前的少女,缓缓的放下了手。
本是爱入骨髓的人这一刻站在面前,却俄然的泰山压顶。
袭歌幽幽的开口,怒极嗔极:“陆离,你恨我便恨我,如果因为我当初对你死缠烂打让你烦了,你当时就该说!为何要三番五次以我母亲的性命相逼,她一向都是阿谁和顺沉默的女人,你为何――”
“好啊,娼妓之子,是吗?”
他该是恨她的,但是莫名奇妙的感受究竟是甚么在作怪?
袭歌猛的满身一滞,俄然就不管不顾朝着陆离扑了去,现在只剩一个母妃,陆离到底是连一小我都不肯放过,究竟是有多恨极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