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骆嘉心的肝火顿时就蹭的一下燃了起来:“你说张桂琴给陈梦跪一个小时了?下跪?!”
沙发上,陈梦坐在正位,哭得梨花带雨;骆正仁坐在偏位,神采阴沉;而张桂琴正对陈梦而跪,额角有血,不知是叩首磕的,还是被硬物砸的。
安闲从南梁返回北齐已经几日。
听到骆嘉心语中的“别人”俩字儿后,安闲笑容稍凝,漫不经心的转头吻了她一口,又在她脖颈上吮出个花儿才续道:“有我带你玩,绝对让你心甘甘心给我全五分好评。”
不过……因为南梁有事情,北齐又有她,安闲总要两个都会间来回跑,骆嘉心心有不忍,略带心疼的问他:“归正也年后才陪我去整容呢,你要么先回南梁好好事情?把你那公司提早安排好了?”
骆嘉心无聊,在安闲接电话时,就凑到他脚底,用外卖留下的名片挠安闲的脚心。
刚好这时,安闲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伸长胳膊从床头柜上取手机,骆嘉心在他脑后不断挤眉弄眼撅嘴骂人。
安闲发笑:“不是骂你,是说电话是你mm骆雨婷打过来的。”
“……甚么意义?刚才是谁给你打的电话?”
安闲猛地转头,正将骆嘉心偷骂他的狰狞神采定格。
就骆嘉心这势不成挡的气势,安闲若不跟着,那不得闹出性命?骆嘉心跟陈梦闹起来,那就是撕逼大战啊,必须得看住了不能让骆嘉心亏损,从速亲身驱车带她归去。
骆嘉心跟安闲这会儿往南梁赶,那边的骆雨婷也从大学城打车到高铁站,往家里赶。
路上没了积雪,天空一派湛蓝。
站在大厅,骆嘉心收回肝火,俄然笑了起来,眉眼带笑的问:“哟,这是蝙蝠身上插鸡毛,装鸟呢?”
“你妹!”骆嘉心举高音量。
听到踹门声,几人同时看向她,骆正仁一脸震惊,张桂琴一脸哑忍,而陈梦,竟是俄然哭得更大声,泪如泉涌。
这刚冲出来,再看清楚此时现在面前场景,骆嘉心都他妈要疯了!
安闲仿佛并不是很想议论这个话题,没再答复她,骆嘉心稍有失落,这个还成奥妙了?
骆嘉心的小癖好挺成心机的,比如喜好看安闲穿红色的跨栏背心,因为他身材太好,穿戴紧身背心时,臂膀瞧着特有力,再用勾人的目光随便瞥她一眼,就能让她心动到心跳彭湃。
骆嘉心呵呵干笑:“你讲电话你讲电话。”
这天,一月十号。
“要带我去旅游?就我们俩?”骆嘉心欢畅了,扒着安闲的胳膊爬了过来,趴在他肩膀上瞧着:“签证费事么,之前都是别人给我包办的。另有我朋友去外洋都是跟团,传闻固然手续好弄,可到了处所后,老是特别坑人,看的景啊,花的钱啊,如何如何不值,返来老是唠叨悔怨。”
好家伙,这回安闲都不等开口,骆嘉心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穿上了衣服,就往外跑,一副要归去揍死陈梦的架式。
骆嘉心没表情等骆雨婷返来,按了别墅外大门外的暗码,门主动翻开,让安闲直开进别墅,下车后,踹门就冲了出来。
“啊……”骆嘉心脑筋转得很快:“前次骆雨婷给你打电话,也是跟你说陈梦的事?你能从我爸那把我的行李和东西拿过来,也是骆雨婷帮手的?你甚么时候熟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