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唇渐渐自女孩儿唇间移到她耳后,恶魔般魅惑地轻舔那敏感处所,耳边是他听不清细语绵绵,和顺到滴水。
“我……我住小阁楼漏雨,内里雨好大,房间里都是水。”苏柔遥声音一顿一顿,并不是很连贯,仿佛字与句之间被雨水冲断了似,带着令民气焦颤意。
陶麦重躺回床上,内心空茫一片,有种深深绝望击打着她,苦不堪言。
好想看《葫芦娃》,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风吹雨打都不怕,都不怕……
真是好笑,她一向自夸勇往直前,想不到也会有哀伤一天。
林启辉眉心微皱,目光移到陶麦脸上,陶麦立即闭起眼不看他,内心悔怨方才如何那么失控,竟然和他吻难分难明,如果再深一点,恐怕又……不会,呵呵,不会啊,瞧,苏柔遥电话不是打来了吗?
很到了,大抵闻声了门外脚步声,他刚到,苏柔遥便翻开了门。林启辉定睛一看,不由吃了一惊,小阁楼里到处都是水,三五个盆摆放地上,内里已经满漫了出来,雨滴还头顶极地会聚、落下、会聚,落下。再看遥遥,浑身都湿了,纯棉睡裙湿哒哒地挂身上,看着都感觉冰冷。
但是,那一夜,她没有感遭到任何来自亲人安抚,只要,只要隔壁家石伯伯石伯母儿子仿佛被雷声惊醒了,哇哇大哭。
停好车,他撑着伞走向单位楼,爬楼梯走向小阁楼,行动间,稍见短促,可见,对苏柔遥非常体贴。
陶麦内心一紧,他如何就看出来她怕?不过她也没问,缩着身子就是一动不动。
她颀长胳膊紧紧搂着他腰,相互不留一丝裂缝地紧贴,林启辉只觉这一刻便是安好,管它内里暴雨倾崩,管它世俗流言,只要相拥,一起,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