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间,陶麦记起了于颖的话,她说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了,她转头看向窗外,窗外已经天光大亮,可身上的男人还是死死兼并着她,汗滴滑下他漂亮的脸庞,好似一头不知倦怠的野兽,饿久了,一时之间如何吃也吃不饱。
他俄然拉着她坐起来,手掌扶着她的腰重重沉下,如许感受更加激烈,他拉过她的手落在她的小腹中间,贴在她耳畔炽热低语,“我是你的男人,独一的,记着了吗?”
他的声音非常的降落醇厚,性感的让她神智全无,只是顺着他的话音短促低语,“是,你始终是独一的,从开端到最后。”
这话说的,非常含混,不由让人浮想连翩,方倾墨的呼吸较着一乱,不敢置信地问:“她昨晚和你在一起?”
“该死的陶麦……”方倾墨在空中狠狠挥了一动手臂,昨晚明显让她睡在内里的套间里的,竟然乘他睡着了偷偷溜走了,还和林启辉在一起,气死他了。
林启辉不说话,只拿一双乌黑通俗的眸子盯着陶麦看,看的陶麦一阵心悸,陶麦的手推不开他,双脚还挂在地板上,试图用膝盖顶开他,却只是减轻了他下压的力道,蓦地间,就感遭到小腹处有一抹非常的炽热顶着她,羞得她涨红了脸,不敢再乱动。
“林启辉?”
想不到,想不到昨夜启辉哥竟然是和陶麦在一起的!
林启辉轻飘飘看她一眼,“刚热身过,不冷。”
“呜呜…...”吻,就这么毫无前兆的落下了,他混着烟草味的好闻气味囊括着她,时而绵密如春季里的细雨,时而狂暴如夏天里的暴风骤雨,陶麦吸着气,嘴里收回呜呜的声音,似是抵挡似是羞恼,但她满身的力量如何也抵挡不了男人山雨欲来的狂猛气势。
“启辉……”她颀长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他有力的撞击疼痛中激起一种欣喜的酥麻感,明智垂垂消逝,重新到脚都只要欲.望在号令。
“你说呢?”林启辉不必定地答复,反而风轻云淡地反问了这么一句,不但减轻了陶麦和他在一起的究竟,更让人思疑,他们之间还产生了不为人知的甚么事儿。
究竟上,这几个小时陶麦忍的很辛苦,这屋子小,于颖就住隔壁,也不晓得隔音结果如何样,怕一不留意大声叫出来没脸见人,是以,她不是咬着牙,就是双手扯着被单揪紧、揪紧再揪紧,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压抑地泻出呻.吟,这声音传到林启辉耳朵里,激的他浑身绷的更紧,倒是不管如何也要逼着她叫出口。然她泄愤似的挠着他的后背,倒是闭紧了嘴巴。为了勾引她,他便撬开她的齿,始终吻着她,如许即便声音大了,也只在两人的唇齿之间飘零。
陶麦困顿地展开眼看林启辉一眼,他只穿戴衬衫,小声地嘟囔,“你不冷吗?”
林启辉见陶麦公然顾忌,眼里眸光一黯,乘她发楞的几秒钟,起家解了皮带,陶麦闻声一声清脆的银质声响,一怔,反应过来时,林启辉已然一丝不挂地扑到了她身上,目光明灭间,她瞥见他身上线条流利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力量的光芒,惑人道感,还来不及躲开,他整小我已经倾身而来,眼里的光,带着凶兽的锋利,让她莫名一颤。
陶麦一米宽的单人床上,林启辉端坐在床边,长手长脚,立即让这间本就狭小的寝室显得更加小,陶麦放好脸盆,踢了他三下,他倒是还不脱手,陶麦双手叉腰居高临下睨着他,“干吗?还要我服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