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体例就是――冷措置。
陶麦一脸茫然地点头,李首长一阵感慨,看来林明比他设想中还要心疼这个儿媳妇,又听闻林启辉对这丫头更是珍惜有加,如此看来,这件事的可行性又减低了很多。
林启辉愣住行动,神采微青地死盯着理直气壮的陶麦,“是谁方才在我办公桌上乱跳乱嚷的,当时你如何不说这是办公室?”
“信赖你父亲已经跟你提过了。”李首长深思了很久才开口,陶麦蹙眉,李首长说的父亲是指林爸爸吗?林爸爸跟她提过甚么了?
陶麦说了半天,林启辉动也不动,连头都未抬一下,垂垂的,陶麦有些懊丧,这日记本只记了那么一点内容,前面都是空缺页,这写日记的人不睬她,她顿觉没意义,一个腾跃,跳下了办公桌。哈腰筹办把日记本放回抽屉里,手还未缩返来,蓦地感受前面有一具胸膛贴了上来,抽屉啪的一声被关上,而她被林启辉压得后仰在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