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他手指扒开了亵裤的边沿,如有似无地抚摩着上面的嫩肉,时不时挑逗地滑过花心,在那最为敏感的一点重重揉捏,制造最原始的***需求。
踩着光滑的青石板,徘徊于粉墙黛瓦之间,恰是梅雨季候,还来不及细想,一阵浸润肌肤的水韵气味便劈面而来,渐渐在赞叹的内心散逸开来。
聂文渝推着他,不成思议地诘责:“如何会是你,你如何会在这里?放开我,放开。”
他一只手重而易举地制住了她的双臂并高举过甚,而后一手扯开胸上的掩蔽物,顺手抛弃,随即伸开嘴低下头,不让他吻她唇,是吧,亲这里也一样的,还能让她更加的悸动起来。
他伸开了嘴,引诱着她把小舌伸出来,她没体例,悄悄地伸了出来,陌生的气味,好闻的味道,让她并不感觉有多恶心。
方倾寒靠近她,脸贴的很近,聂文渝内心直犯恶心,可却眼一闭胡乱地亲了上去,亲偏了,方倾寒却不调剂位置,等着她主动。
她想得出的,都一一骂了出来,可他却把这婉约动听的声音当作了天籁来听,谁叫她的声音轻巧柔媚,非常动听。
“就算她们比你标致,我还是要你,只要你。”方倾寒摸着聂文渝的脸,感受着她脸上的温度,看着她冷月微光的美眸,试图通过这些来证明他终究找到她了,真的找到她了。可不敷,远远不敷。
他看着她,毫不踌躇地低下了头,在她惊怒之时已然攫住了她的樱唇,她紧闭牙关,他便顺着她的下颚一起向下吻,她用双手不断地厮打着他,可他压根不在乎这一点疼。他的双手探到了她的胸前,扯着布料狠狠一撕,哗啦一声,在那本来的裂口根本上,整件裙子化成碎片躺在聂文渝纤细的身子下,再也遮不住她女性的娇躯。
他堵住她的唇,兼并她口中统统的蜜津,逼迫她跟他一起沉湎。
女子流连忘返地行走在古朴娟秀的古镇,连早餐都健忘了吃。
“你不必找我的,聂家的三位蜜斯个个如花似玉,另有你那些个恋人,哪一个长得比我差?你要女人,多得是,为甚么要抓着我不放?”聂文渝蹙着眉,神采微微发白。
“不要――”聂文渝低呼着,仰着头往下看,男人的薄唇已经覆了上去,热热的唇瓣直接含住了尖端的一点,舌头迫不及待地沿着粉红的乳.晕重重地画圈,牙齿细细啃着小凸起,激的她浑身绷紧,沉沉地吸了一口气,身子俄然一紧,紧接着软了下去。
聂文渝手脚并用地从古色古香的大床上爬到另一边,正要下地却被方倾寒扯住了身上的裙子,只听呲的一声,薄弱的长裙从她腋下裂开,滑出一道长长的口儿,顷刻暴露女孩子洁白的肌肤和模糊的胸部。
终究感遭到身下年青的女体悄悄一颤,她的双唇紧抿,贝齿紧紧咬着下唇,脸上有着痛苦和尴尬。
这一个礼拜她都过的自在安闲,她觉得就此能够摆脱方倾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