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倾寒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喉咙滚了又滚,往下直咽口水,聂文渝受不了他这幅非常饥渴的模样,羞愤地转过甚紧紧闭上眼睛。可眼睛一闭上,方倾寒炽热的目光就跟无形普通,好像一层薄薄的带着热气的细沙,抚弄着她的胸口,让她难受。
“我忍心,非常的忍心,求你放开我。”聂文渝急了,连奉迎他的话都说了出来。
他抓住她的手去碰胯间高低垂起的男性意味,俯在她耳边难以忍耐地说:“你看,它为你红肿而疼痛,你就忍心看我痛苦?”
“很香。”他煞有介事地在她耳畔认当真真地说,而后拿着红色的薄弱的文胸在她面前乱晃,挑着眉说:“嗯,本来你穿D罩杯,还薄款不加厚的,很有料哦。”
空间不大的歇息室内,只要他们两人,聂文渝的不满之声幽幽渺渺地响起,传进方倾寒耳朵里,却变成了女孩儿难耐的嘤咛声,刺激的他瞬地昂首,重重地吻住收回美好声音的樱口磐。
方倾寒看着,眼里生出噌噌燃烧的花苗,右手持续捏揉着,指尖卑劣地抚过顶端儿,嘴巴张大,一口含住左边的,隔着布料依依不舍地舔弄。
如此有效果,让他更加卖力地爱抚那一方水帘洞,有力标致的指尖像弹钢琴普通,极有技能地在敏感的地带制造混乱,眼看着身下的人呼吸垂垂快了起来,连骂他指责他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紧紧蹙着眉尖儿,一脸的压抑,他凑到她的脸上,强健的身躯压着她的,气味蚂蚁一样在她脸上反叛,“宝贝儿,不要忍着,想叫就叫……”
他的手俄然抽了出来,替代的倒是某根火烫坚固到极致的东西,不消问,她也晓得那是甚么,顿时吓得浑身瑟缩着往上逃,他却一手摁住她的肩膀,腰身迟缓地下沉,粗噶地在她耳边低语:“就如许不要动。”
俄然,有甚么湿热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到了那敏感的一端,紧接着某种力道撕扯着衬衫摩擦着那一小点,刺激的她蓦地一颤,更加紧地闭上双眼,这一波未平,另一边的尖端也被精准地抓住,指头隔着布料变着体例逗弄爱抚。
“是不是男人,等一会就晓得了。”跟着他的话音,他的手指滑过花瓣处,时不时的减轻力道,搔刮过花瓣下的花蕾,让身下年青尚不知情滋味的身躯一阵一阵的颤栗起来。
她必然是被方倾寒气胡涂了,竟然说出这类话。
他不住下滑,巨大的头部虎视眈眈地顶在入口处,难耐地不住高低摩擦,柔嫩的嫩肉,酥麻的快感,舒畅的他腰椎骨出不竭发麻,不由更加用力地滑动。而跟着他的行动,那穴口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仿佛是在欢迎他的进入,急的他跃跃欲试,一个把持不住猛地往里冲。
不管她如何说,他毕竟是扯了她腿上的衣物,现在她身上光溜溜的只剩一件衬衫,那衬衫底子盖不住她的臀,她平躺着,死死闭紧双腿,全部神经绷了起来,分分秒秒防备着身上人性大发的男人。
“这么严峻,会痛的……”方倾寒嘲笑,手掌滑过聂文渝平坦的小腹来到紧闭的腿间,五指坚不成摧地往内里探去。
聂文渝也冷着脸缩着身子逃离,可他遒劲的双腿紧紧压着她的,她那里能真的逃开?望了望门,想要呼救,方倾寒看出她的心机,沉了脸,“不说这里隔音结果非常好,就算你的喊声真的传进了办公室,办公室里也没人闻声,退一步说,就算你的喊声被人闻声了,别人也只当这是我们伉俪之间的情味,你感觉他们敢多管闲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