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止。”聂文渝愤而扭动着身子,方倾寒挑眉看她,似笑非笑的问:“你方才不是要求脱掉?”
“很香。”他煞有介事地在她耳畔认当真真地说,而后拿着红色的薄弱的文胸在她面前乱晃,挑着眉说:“嗯,本来你穿D罩杯,还薄款不加厚的,很有料哦。”
他不住下滑,巨大的头部虎视眈眈地顶在入口处,难耐地不住高低摩擦,柔嫩的嫩肉,酥麻的快感,舒畅的他腰椎骨出不竭发麻,不由更加用力地滑动。而跟着他的行动,那穴口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更多的汁液,仿佛是在欢迎他的进入,急的他跃跃欲试,一个把持不住猛地往里冲。
她必然是被方倾寒气胡涂了,竟然说出这类话。
“你背信弃义,不是男人。”聂文渝谩骂,他说过的,说过不碰她的,可他都把她看光了,不该摸的处所也都让他摸遍了,如许还算甚么……等她心甘甘心?
“是不是男人,等一会就晓得了。”跟着他的话音,他的手指滑过花瓣处,时不时的减轻力道,搔刮过花瓣下的花蕾,让身下年青尚不知情滋味的身躯一阵一阵的颤栗起来。
聂文渝顷刻别开首,她晓得方倾寒会守着他的承诺等她心甘甘心,这一点,她只能冷静咬牙忍了。
方倾寒心机本质杰出,主动忽视统统粉碎情感的不良因子,冲着聂文渝冰冷而邪魅地笑:“这是作为你打我的奖惩。”
他无法,只得吻住她不断颤抖的睫毛,下身缓缓后退,那种被紧咬的感受渐渐消逝,浓厚的失落滑过心头。可他没有体例,她还没有做美意理筹办,他也没法真正逼迫她,只好蹭着白嫩的大腿根处,压着柔嫩的嫩肉草草了事。
肩带滑过聂文渝的脸,痒痒的,面前是方倾寒对劲的脸,她很想生出第三只手狠狠挠上他的脸,让他毁容,让他哭。
俄然,有甚么湿热隔着薄薄的布料传到了那敏感的一端,紧接着某种力道撕扯着衬衫摩擦着那一小点,刺激的她蓦地一颤,更加紧地闭上双眼,这一波未平,另一边的尖端也被精准地抓住,指头隔着布料变着体例逗弄爱抚。
放过那些人对方倾寒的畏敬,聂文渝是瞥见的,诚如她所说,即便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反倒很有能够被人说成是那甚么‘伉俪情味’。
“我――”聂文渝神采发青,“我那是被你气的。”
聂文渝紧闭着眼,如果她手边有刀必然会毫不踌躇地杀了方倾寒,可她手边没有,或者她面前即便有一把刀,以她现在浑身酥软的状况能不能拿起刀还是未知之数。
聂文渝僵着身材,无法地闭上眼,耳畔仿佛闻声了方倾寒如有似无的含混笑声,她只感觉背后有一只大手谙练地解开她的胸衣暗扣,她惊奇地不得不展开眼,只见方倾寒俊美的脸邪笑着,紧接着她胸前一松,那束缚的布料被他抽走了,而他竟然还放在鼻尖闻了闻,脸上的神采……让她气得神采又红又白。
聂文渝冷着脸理着身上皱巴巴的衬衫,盈盈杏眸不悦地看着方倾寒,方倾寒见她的唇被他舔吻的晶亮晶亮的,上面还站着本身留下的唾液,他的下腹处顿时一片炽热,饿狼普通再次扑倒聂文渝,顺手扯了本身脖子里的领带,把聂文渝的双手反剪在头顶,用领带绑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