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压根没筹算放过她,毫不客气地含着一粒娇俏的头儿,舌尖绕着白嫩的肉,沿着粉红的晕,间或收回啧啧或是啾啾声,另一只手也公允地抚弄着孤单的另一只,氛围都变成了粉红色,炽热而惑人。
放过那些人对方倾寒的畏敬,聂文渝是瞥见的,诚如她所说,即便她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她,反倒很有能够被人说成是那甚么‘伉俪情味’。
方倾寒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喉咙滚了又滚,往下直咽口水,聂文渝受不了他这幅非常饥渴的模样,羞愤地转过甚紧紧闭上眼睛。可眼睛一闭上,方倾寒炽热的目光就跟无形普通,好像一层薄薄的带着热气的细沙,抚弄着她的胸口,让她难受。
方倾寒低降落沉的笑,刁悍的体格悬在她的上方炽热地谛视着她的双眼说:“本来你喜好狂野的,实在我也……很喜好。”
“我――”聂文渝神采发青,“我那是被你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