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理所当然地拿了沐浴乳,垂眸淡淡看她,“我还要帮老婆洗。”
方倾寒站在花洒下,透过水珠看向沉进水底的聂文渝,不管她如何躲闪都没法遮挡她白玉无瑕曲线勾人的胴体,她的面庞红扑扑的,像是大红苹果。长长的眼睫毛就像胡蝶,染了些许湿气,标致地颤抖着。
“还记得母亲的话吗?”方倾寒目光灼灼看着那一只高举的盈白皓腕。
浴室并不像他的住处大的离谱,只要一个浅显的浴缸和花洒,幼年时的方倾寒,应当还不晓得享用。
“你有相册吗?我想看。”熟谙了寝室以后,聂文渝的目光在房间里逡巡了一圈,却没瞥见那里有一张照片。
两人正在床上耳鬓厮磨,房门上却传来几声有节拍的拍门声。聂文渝从速爬起来去开门,本来是焦管家,手里拿着一个大盒子,看到她便笑着对她说:“少夫人,这是方才老夫人给您的见面礼,都在内里了,您收着。”
聂文渝眯着眼打量手镯,最口问他,“甚么话?”
“好。”简简朴单的一个字,轻声却果断,清楚地传进方倾寒耳朵里,让贰内心一暖,有关十五岁那一年的情殇就这么消逝了。
方倾寒微微抿唇,眼里却带了一丝温润,听着聂文渝亲热地称呼他的父母为爸爸妈妈,内心是雀跃的欢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