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南九岳,被拓跋舞一把提起领子,夹在腰侧,不管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拓跋舞的手掌心。
为首的一只伏甲地龙吼怒一声,嘴里喷出的腥风差点让南九岳晕厥畴昔。
“伏甲地龙的足迹到这儿便断了,看来我们面前的这个洞窟就是它的老巢了!”
可赵婧苇仿佛未曾闻声南九岳的求救,手上挥动着丈惩,自顾自地打量着周边的环境,恰好不看向南九岳这边。
“如此多的伏甲晶,这洞窟必定不是浅显的伏甲地龙的巢穴,谨慎点!”
一阵金光从倾圮的石壁内激射而出,拓跋舞和赵婧苇都不由得用手挡住那刺目标金光,足足有好一会儿,金光方才散去。
“这两个疯女人,该不会挖了人家祖坟吧!”好不轻易从伏甲地龙的冲锋中逃生的南九岳松了一口气,
南九岳强忍心中的呕意,趁着伏甲地龙还未一拥而上,发疯似地往通往洞口的上坡跑去。
南九岳现在是被多达十头伏甲地龙紧紧地包抄住,除了靠在身后的大树上,他已经无路可退。
“不!我不去!你们这是让我去送命!”
谨慎翼翼地进到洞内的二人,瞥见那如梦如幻的伏甲晶,不由得惊呼起来。
“追到这儿了还追!我去你们大爷!”南九岳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现在的他恨不很多生两条腿,更恨不得将拓跋舞大卸八块!
一阵痒意从后背传来,仿佛有人正在挠他的后背,南九岳不耐烦地说道,“再弄我,我揍你你信不信!”
得以幸运逃生的南九岳丈二摸不着脑筋,合法他发楞时,一阵震惊从地底传来,南九岳紧紧扶住树干,才勉强站稳。
“如何能够!这,这莫非是!”
拓跋舞一跃而起,携着巨象之力,以狱魂砍向那石壁。只听一声碎裂声响起,狱魂狠狠地嵌入了石壁,自狱魂为中间,整块石壁密密麻麻地充满了蛛丝般的裂纹,随即轰地一声,尽皆倾圮。
待得南九岳吊着五头伏甲地龙分开洞窟后,拓跋舞和赵婧苇从树上一跃而下,往洞口奔去。
看清石壁内之物的拓跋舞和赵婧苇面露震惊,异口同声道。
此时,距南九岳不远处,不知从那边窜出一头又一头的伏甲地龙,体型不一,最大的乃至有一座楼阁这么大,它们直直地往洞窟方向冲去,像是钱塘江的潮流,那些挡路的巨石、树木尽皆被它们踏作齑粉,若不是南九岳阔别兽潮中心,怕是要化作它们蹄下的肉泥!
沿着一个长坡翻滚的南九岳,撞上路边的石头,勉强停了下来,疼得他龇牙咧嘴的,挣扎了好久才颤颤巍巍地站起家来。
为首的伏甲地龙伸开巨嘴,对着南九岳嘶吼,而其他九头伏甲地龙也跟着吼起来,南九岳吓得腿软,双手胡乱地挥动着七海,大喊道,“别过来,别过来!”
“这莫非就是她们说的伏甲晶!”南九岳感受着伏甲晶带给他指尖的厚重和温润,不由打了个激灵。
“这么久还没出来,这小子该不会被伏甲地龙吃掉了吧?”
“嘿,都是我的,一点也不给你们留!”南九岳嘿笑着,将伏甲晶塞满了口袋。
赵婧苇话音未落,洞内便模糊约约传来了南九岳的惨叫声,此中还异化着对拓跋舞和赵婧苇家人的问候。
“放开我,你这疯女人,赵女人,赵仙子,救我啊!”南九岳扯开嗓子大喊,现在的他,只能将但愿寄予赵婧苇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