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这儿了还追!我去你们大爷!”南九岳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现在的他恨不很多生两条腿,更恨不得将拓跋舞大卸八块!
“这么久还没出来,这小子该不会被伏甲地龙吃掉了吧?”
待得南九岳吊着五头伏甲地龙分开洞窟后,拓跋舞和赵婧苇从树上一跃而下,往洞口奔去。
“甚么嘛,哪有甚么伏甲地龙!”一起走来,南九岳连一只伏甲地龙的影子都没有瞥见过,不由壮起胆量来。
拓跋舞拔出狱魂,跟着其身后闪现出巨鹰虚影,她的眼睛变得金光闪闪,待得她望向发展伏甲晶的石壁上方时,不由得眉头一皱。
“嘿,都是我的,一点也不给你们留!”南九岳嘿笑着,将伏甲晶塞满了口袋。
“别弄,痒,别闹!”
南九岳现在是被多达十头伏甲地龙紧紧地包抄住,除了靠在身后的大树上,他已经无路可退。
“地动了?地动了!”南九岳慌乱地看着四周,可所瞥见的景象却将他吓得大吃一惊。
一阵痒意从后背传来,仿佛有人正在挠他的后背,南九岳不耐烦地说道,“再弄我,我揍你你信不信!”
南九岳拔出七海,右手虚托,一缕小火苗呈现在他的手心,微小的亮光让其勉强看清四周的环境。南九岳谨慎翼翼地前行着,不时昂首望望四周。
“居次真是神机奇谋,运筹帷幄,我举双手双脚附和。”南九岳嘿嘿地笑着,拍着拓跋舞的马屁,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在了脸上,“额,你们,你们这么看着我干甚么。”
南九岳停动手里的行动,缓缓扭过甚去,却发明数只伏甲地龙正在用绿油油的眼睛与他大眼瞪小眼。
“这两个疯女人!你们给我等着,如果有一****修为高过你们,哼!”
谨慎翼翼地进到洞内的二人,瞥见那如梦如幻的伏甲晶,不由得惊呼起来。
赵婧苇摇了点头,说道,“伏甲地龙固然一身重甲,刀枪不入,更是力大无穷,但稍失矫捷,不喜争斗,以南九岳那怯懦怕死的脾气,不会那么轻易栽倒的。”
“赵婧苇,我们此次但是赚大发了!”拓跋舞搓搓手,两眼放光,自伏甲地龙灭尽今后,这么大范围的伏甲晶,即便是以拓跋舞蛮族居次的身份,也是难以见到。
赵婧苇话音未落,洞内便模糊约约传来了南九岳的惨叫声,此中还异化着对拓跋舞和赵婧苇家人的问候。
此时的南九岳,被拓跋舞一把提起领子,夹在腰侧,不管他如何挣扎,都逃不出拓跋舞的手掌心。
拓跋舞夹着南九岳,走到洞口四周,俯下头去,抬起南九岳的下巴,笑眯眯地说道,“别说本居次害你,是死是活只是在于你的两条小短腿跑得快不快咯!”
“如此多的伏甲晶,这洞窟必定不是浅显的伏甲地龙的巢穴,谨慎点!”
一阵金光从倾圮的石壁内激射而出,拓跋舞和赵婧苇都不由得用手挡住那刺目标金光,足足有好一会儿,金光方才散去。
南九岳强忍心中的呕意,趁着伏甲地龙还未一拥而上,发疯似地往通往洞口的上坡跑去。
南九岳俄然一愣,心想,“这洞里,除了我,没别人了吧!
“这两个疯女人,该不会挖了人家祖坟吧!”好不轻易从伏甲地龙的冲锋中逃生的南九岳松了一口气,
此时,距南九岳不远处,不知从那边窜出一头又一头的伏甲地龙,体型不一,最大的乃至有一座楼阁这么大,它们直直地往洞窟方向冲去,像是钱塘江的潮流,那些挡路的巨石、树木尽皆被它们踏作齑粉,若不是南九岳阔别兽潮中心,怕是要化作它们蹄下的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