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观战的南九岳惊呼道,“这如何能够!”
陈轩午摇了点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世人皆说洛阳乃是百家争鸣之地,更是天下道法泉源,我感觉洛阳此行乃是冲破的契机,何况我们出世已深,此时恰是出世的时候。”
无风的傍晚里,唯有一根细如拇指的树枝在悄悄闲逛。
还未曾进门,陈轩午就闻声布留禅的大喊大呼,“江大爷,江大爷,求您了,此次就让我去洛阳吧,整天待在这小山谷里打柴采药,没病都闷出病来了。”
“拿齐你们用饭的家伙,我在天霜虎那儿等你们!”话音一落,南九岳只觉一阵疾风刮在本身脸上,待回过神来,早已不见江忘书的身影。
据江忘书所说,此刀名涂佛,是布留禅的父母留给他的,是以布留禅煞是珍惜,常日里都舍不得拿出来,只是将其锁在一个厚厚的木箱子里,放在床边,也恰是因为这把刀的原因,布留禅的房间不管在何时都冷如冰窖。
出乎料想的是,江忘书竟然被布留禅逼得后退三步,布留禅失势不饶人,欺身上前,涂佛上的暗红雾气愈发稠密,仿佛上古巨兽的深渊巨口。
“臭小子,力量又有增加啊。”江忘书晃了晃发麻的手臂,“那就让我陪你玩玩!”
落日栖西,暖黄的余光倾泄在郁郁葱葱的密林中,黄绿两色交相辉映,在这块地盘上挥洒出了最为绚丽的一笔。
不知何时,江小蛮呈现在南九岳身后,按住了南九岳的肩膀,“莫要担忧,他们不会如何的。”
“小子,你输了!”不知何时呈现在布留禅身后的江忘书说道,随即他的话音一落,布留禅身后的地盘变得坚固不堪,布留禅的身子也渐渐地堕入此中,而其身上爬满了非常的土黄色光芒,像是绳索一样将其捆住。
“哈,那老先生带来的一个刁蛮女子把我给打了一顿,然后老先生为了替她赔罪,便送了这把剑给我,唤作七海!”
布留禅大喝一声,一跃而起,跳上斗台,不作半晌歇息,便以势如破竹之态,挥刀逼近江忘书。
“江老头,你也太小瞧人了!”布留禅抓住刀柄,缓缓从身后抽出一把暗红色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