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见此冷冷一笑,就要将这吊坠抛弃,可在他将要扔出去的时候,却被吕松拦住。
“依师兄来看,这吊坠要如何措置?”
延林新书,但愿大师多多保藏,多多支撑!
正忍耐痛苦的赵悲歌猛见杜海将他的吊坠拿去,眼神立马瞪的浑圆,就要挣扎着将吊坠夺过来。两旁的侍卫见此,赶快重新制住了赵悲歌:“还我……”。
“贱奴,还敢多嘴!”
“咳!…咳!……你敢羞…辱我!……我必…不饶你!……”
唔!
保卫每到一个药奴前,药奴总会收回猪狗普通的叫声,叫声越是清脆,药奴身前海碗中的食品也就越多,反之会很少。
一个春秋大一些的少年正虎步龙骧的走着,他的眼中带着一抹傲气,话语当中尽是一派高高在上的味道。
毒虫入口滑入食道,赵悲歌忽的一颤,只感觉有一股爬动在肚皮上面窜腾,体内模糊传来阵阵如针刺般的疼痛,紧接着肠胃的痉挛、手脚的抽筋让赵悲歌疼痛难忍,心如刀绞。好久方才感觉好受一些,不过现在他的衣服已经被汗渍打透,钻心的疼痛阵阵传来,虽不似先前,可也非常难受。
一旁的保卫闻言赶快朝着青石广场的绝顶跑去,在那边有一条长十多米,高半米的条形晾尸台,石台上面摆放着一具具尸身,这些尸身尽数发黑,有的已经腐败脱水,然出奇的是这些尸身并未招惹来虫蝇,也没有甚么尸臭气味。
“哈哈!杜海师弟,这些药奴本就是该死的命,若不是我们万毒门发挥手腕,将他们从各种灭亡窘境中救出来,他们早就死了,又怎能活到现在!试药药奴就是我们宗门的猪狗,我们要他们甚么时候死,他们就必须甚么时候死,容不得他们说不!再说了,这些家伙迟早是必死的命,死前让我们欢畅欢畅,也算是他们的福分,不必忌讳甚么!”
吕松冷冷的笑着,戏谑的看着泪流不止的赵悲歌,对着站在一侧的杜海说道。
吕松笑着说道,言语当中多有轻视之意,特别是说到最后的时候,他的眼中会时不时的出现一团如同凶兽般的狠辣光芒,让人忍不住心头发寒,头皮发麻。
啪!啪!啪!
“这东西,嵌在他胸口上很合适!……等等,要不我们将这东西埋进肉内里吧,然后用线缝上伤口,撒上一些盐或者是痒药出来,包准爽死他!对,就这么办!哈哈!……”
赵悲歌看着刺入爷爷身材的挖心刀,心神蓦地一震,奋力的挣扎着,嘶吼着,想要制止杜海的行动,有好几次他都差一点摆脱出保卫的压抑,可他还是被保卫那如同铁钳般的大手按在了地上。
心脏被挖了出来,上面充满了一个个的虫眼,看起来非常恶心。杜海查抄了一下,这才将心脏谨慎翼翼的放在了一个玄色的陶罐中。
啪!
“师弟,这一次长孙师兄让我们办理那些新来的贱奴,你可不要手软,有甚么手腕固然发挥出来,切不要将他们当作人看,只当这些贱奴是猪狗便能够了,你越是狠辣,他们越是镇静和欢畅哩!”
鲜血沿着扯破的皮肉喷溅出来,狠恶的疼痛让赵悲歌几乎晕厥畴昔。
吕松点了点头,看向了身前如同疯子普通的赵悲歌,抬手一指:“好!他不是不平端方么!取毒虫一只,给他吃下去,让他尝尝这毒虫的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