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没想到新房里另有别的一个女人,女人歪曲她杀了她的狗,就产生了现在这一幕,被他绑在地上,用皮带暴打!

“我说了,我没有毒死它!”

是混乱当中,一鞭抽打到了她的脸上,脸颊骨处破皮出血了,痛得眼泪直掉下来,早就痛得掉眼泪。

沐清浅不熟谙面前这个女人,不晓得她叫甚么名字,之前没见过。

又一鞭打下去,仿佛用心打在同一处,刹时皮开肉绽,鲜血溢出。

这个时候,他就像天国来的鬼神,审判她的罪,重重地奖惩她,而她甘心受罚,因为爱。

可没逃两步,就被男人捉归去,扯下领带,反绑住她的双手,又卤莽的扔回地上,持续打。

沐清浅明白了,他借杀狗一事暴打她,不管她有没有真的杀狗,他都以此宣泄,宣泄她出轨叛变他的恨!

“还说没有!还说没有!还说没有……”

“啊!啊!啊!……”

她不再纠结杀狗的事,也没在地上挣扎,一心跟他说对不起,任由他打,没有牢骚,甘心挨打。

“啊!啊!谦寒,我没有,你信赖我,呜呜……”

沐清浅不敢描述被捉奸在床的景象,男人又狠抽下去,她痛叫,抽泣,无助,委曲。

“谦寒,对不起,我错了,求求你谅解我,呜呜……”

沐清浅在鞭打中气愤,在气愤中喊叫,男人停手了。

“啊!啊!啊!冷谦寒,你要打死我吗?它不过是一条狗!”

沐清浅再次辩论,不是她做的,她从小富有爱心,连只蚊子都不忍心打,如何会毒死一只狗,并且,她怕狗!

想着,只要他消气,消气就好,他就会谅解她,重新跟她在一起。

又一声惨叫,那皮带挥打下来,不留余力,就这么一鞭,沐清浅就被抽回地上。

“呜呜,呜呜呜……”痛叫过后,女人嘤嘤抽泣,比死了狗的林薇儿不幸多了。

“你没有?那你没有跟野男人上床吗!?”男人吼怒,双眼猩红,更加暴怒地打下去。

林薇儿在边上抱着她的狗,一边号令一边抽泣,哭得真悲伤,梨花带雨。

她再一次夸大否定,昔日这个爱她的男人,再一次不信赖她!

“谦寒哥,打死她,为我不幸的小贝贝报仇,她就是一个暴虐的女人!呜呜……”

男人周身起火,一鞭鞭打,打一鞭喊一句,这个女人还说没有,他都看到了,亲眼看到的,捉奸在床!

林薇儿但是他的青梅竹马!

除了痛叫,也哭了,跟别的男人上床,不是她所愿,但也不洁了,是叛变了他。

现在在他看来,这个女人向来高傲,实则贱过地底泥,肮脏了他。

“不是你,莫非是谦寒哥本身买的老鼠药放在家里,然后大半夜的被我的狗吃了吗?”

男人持续一鞭鞭狠抽,仿佛不给她起来的机遇。

她也爱他,伴随了他两年,确认干系谈爱情半年,说不上如胶似漆,但也恩爱甜美,但是现在如何会变成如许?

对于无端的控告,沐清浅白眼看一眼这个女人,不想再听她说话,要爬起来,却又被男人一鞭抽下去。

“呜呜,”林薇儿见他停下,立即又哭惨起来,“呜,我的小贝贝,你死得好惨,被这个心肠暴虐的女人用老鼠药毒死了,呜呜,呜……”

她向着狗一边说一边哭,妆都哭花了,不幸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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