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隐闻言又转头去看她,“你晓得他的身份?”
“不承诺,”封隐斩钉截铁说道,“这箱子和钥匙,也必然要被留下来,你要和箱子一起留吗?”
颜玉卿立马就苦了脸,换上常日惯用的腔调,“隐王真是无情,这是筹办要灭口吗?”
“如果你要借那遗诏上的一横来教唆,未免太不敷聪明,”事情说穿以后,封隐反而安闲了很多,“我二哥不是那种会一味计算之前的人。”
“你不是妖怪,”封隐听不得这两个字,付清欢也听不得,这个热诚的印记是封隐心头一根刺,也是她讳忌的一个词,“你的血蛊总有体例能够处理,比及有了机遇,我们一同去千兰,那边的人对这方面老是精通些,到时候让他们帮手想体例就好了。就算没有体例永久消弭也无妨,我会一向陪着你。”
“那隐王究竟是承诺呢,还是不承诺?”
封隐话音刚落,几名保卫便从门口围了出去,把颜玉卿堵在了中间,玄武也把手放上了腰间的佩剑。
付清欢听着他说这番话,内心不由微微一暖。
“现在王爷能够给我答案了?”颜玉卿微微眯起眼,笑容中少了一分漫不经心。
“我当然晓得,”颜玉卿笑容一冷,“我父亲是为隐王而死。隐王给了父亲安了个致死的罪名,我百口被抄,隐王便离皇位更近了一步。”
“全天下的人误我辱我,我都无所谓,因为我本身就不是甚么善人,但是你分歧,”封隐带着她走近凉亭,亭子的三面都被挂上了防风的帘子,只要一面能让月光透出去,“世人如果敢毁你谤你,我会不吝坐实本身妖怪的骂名,将那些人十足屠尽。”
付清欢没有答话,这些事情她晓得并未几,但是封隐说得并没有错,从二十多年前开端,苏笑生的人便已经渗入进了北陵王室的内部,那么他这些年编织的谍报网想必非常庞大,这类近似于间谍的构造对于北陵来讲,威胁实在太大了。
半晌后,封隐轻笑一声,“如何,连你一个外人,都对皇位起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