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柳飘飘脑海中占有必然的地盘后,这道怨念就开端像病毒一样传染她的认识,她面前的场景开端变暗,最后竟然变成了一片虚无。
“咕噜!”柳飘飘不安的咽了一口口水,她摆布闲逛着眼睛,但愿能瞥见到底是甚么东西在朝她走来。俄然!一张高度腐臭的脸从她的脖子前面伸到了她的面前,然后朝她暴露了个浑厚的浅笑。
柳飘飘并非一个仁慈的人,对于仇敌她一贯都是赶尽扑灭,但是这只甲由让她想起了她姥姥。在她姥姥留给她的手札中共有四个部分内容,前三部分都是在讲修仙、炼丹和炼器的知识,而第四部分家然记录着另天下统统修士所不齿的巫术,她开初还不睬解为甚么姥姥一个元婴修士会记这些东西,颠末本身敌手札内容的几次考虑后她才明白,本来姥姥就是个巫师只是为了掩蔽本身的身份才修行道法。
“嗤嗤嗤!”树叶中钻出了一只玄色甲由,这只甲由身材薄如纸片,体型却有一只老鼠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