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墨说了一堆,苏沉央却只在乎四个字,“传闻?你听谁说的?那刺客……又是那里的刺客?”
被他这么说,梅玄机当即就扁了嘴。她抬手指着苏沉央的脸,过了好久,才吼了一句“苏大骗子”。
“玄机。”苏沉央端着粥碗一脸正色,“你肯定你师父不是想要毒死我?”
让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主去做饭?她师父还真是不惊骇饿了寺里的三百弟子!
“另有。”离墨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抵另有这么多。”
“这是……鸡毛?”梅玄机大呼,“你竟然吃了净尘师姐的小八?”
“是。”握动手中的佛珠,梅玄机跟苏沉央一起出去了。等走到了厨房,两人又傻了眼。
“即便是苏公子能够赔偿,那也挽不回一个新鲜的生灵。”不二垂下头,遮住了眼中的不怀美意,“若苏公子真的故意,那就出些力量吧。”
“没甚么!”觉得她是瞥见了卷宗,苏沉央便仓猝的捡了脚边的那几页白纸。他才把白纸塞进怀里,梅玄机竟从地上捡起了另一样东西。
“在部属身上。”放下了鸡腿,离墨用他油腻的手指从怀里取出了一小沓白纸。
“你猜我猜不猜?”
“谁管你猜不猜。”梅玄机白了他一眼。
苏沉央弹了一下她的脑袋,断了她的后话。“她是削发人不假,但她也是个皇室女。不是苏大哥打击你,这皇家的女人啊,就算是随便拈出一个来,那也比你聪明的多!”
“那为甚么不全带来了?”
“好!”为了能够过了不二这一关,苏沉央咬了咬牙,“一日便一日。”
晓得了这只鸡的出处,苏沉央想也不想的就将这一口黑锅甩给了离墨。没体例,谁叫鸡是离墨逮的,毛是离墨褪的,就连火跟孜然,也都是离墨亲身筹办的。
“逗你的!”看他这么当真的答复,苏沉央笑着甩了他一身的骨头,“你如果连这都能晓得,那还要我这个少主做甚么?”
“就是这个!”举动手里的那根鸡毛,梅玄机非常冲动。明天早上净尘还在寺中找她养的这只至公鸡,谁晓得竟是被苏沉央给烤着吃了。
“我……”为甚么每次他都能背上这个骗子的称呼?
苏沉央无法的笑了一声,见他不知改过还笑的这么欢畅,梅玄机又撅着嘴巴跑了出去。
“谁说我不会的!”梅玄机挽着袖子爬上了灶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