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多丁点儿的小屁孩啊,我喊你一声哥,还不把你折死啊?”
“是人?可……可在胡同里的时候,我明显瞥见你头都掉到地上了。”
我虎着脸骂他:“你个小屁孩,也太早熟了吧,要不就是芳华剧看多了,中毒太深。”
实在他长得并不丢脸,胖乎乎,肉嘟嘟,五官也算周正。奇特的是鼻梁上有一道很深的豁口,还模糊往外渗着血水,有一股很臭的味道披收回来。
我被吓得差点背过气去,连如何回到黉舍的都记不清了。
是个惨遭非命,既去不了天国,又不能循环重生,只能游走在阴阳边之间的冤鬼?
我困得要命,不想跟他闹了,就朝他摆摆手,说:“好了……好了……天还没亮呢,快回家睡觉吧。”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