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
我如何不是了?结婚证都给你看了,你如何还是如许的缠夹不清?
你分开她好吗?我求你。
俄然间我自惭形秽。颠末两夜的醉酒与不眠,我晓得本身有多蕉萃,眼圈是黑的,眼神也迷乱,嘴唇乌紫,连口红也没有涂,脸上的胡蝶斑也泛出来了,像一块白布上起了霉。肌肤被风雪一吹更显得枯燥窒涩。
你不是,你晓得。
你这个女人,有完没完?她迎着我站立,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后从大衣口袋里取出烟来,那是一枝颀长的密斯烟,红色的过滤嘴儿,叼进红唇中,用防风打火机扑灭了,悠然的吐出一个烟圈。
你这个女人猎奇特,他是我老公,我是他老婆,我凭甚么分开他?你又凭甚么叫我分开他?
可我为甚么要自惭形秽?之以是如许,都是拜她所赐啊。女人最好的扮装品是爱情,最能津润你肌肤、幸运你内心的是爱你的男人。她抢走我的男人,当然红光满面了,就像一棵树抢走了另一颗树的水,一棵长得绿绿葱葱,另一棵就将枝枯叶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