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长长叹了口气,眉头皱得很紧,头垂得很低,显出一副无可何如的模样。我想她是被我的话说动了。但是,过了好一会,她却说,“妈想去西安打工。”
媳妇气休休地说,“你婚前就说要带我去杭州,现在孩子都六岁了,也没见你带我去杭州,骗子。”说着,身子一转,睡起觉来。
秀芬说,“我们打工好辛苦呢,差未几每天早上六点来钟起来去坐车,到了早晨回到屋里也就差未几是八点钟了,一做饭一用饭,就累得不想动了,就要从速睡觉了。谁还会有劲再出门闲逛?”秀芬说着,又象是想起了甚么似地,说,“不过,你妈好象每过上一二十天就会说累得很,或是身材不舒畅,就要歇息一天。然后一大早就出去了,一向要到下午三四点钟才返来。也不晓得她去到那里逛去了,归正返来后就跟换了人似的。”
我说,“嫂子,你和我妈长年在内里打工,见没见过我妈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过?”
这句话让我内心难受了好一会,我说,“妈,你是不是又在想阿谁男人?”
我说,“你没见我整天在忙着挣钱?”
我说,“想问你一些事。”
回到家里,媳妇已经睡下了,我坐在客堂里吸着烟,看着电视。实在是电视在开着,但我并没有在看,因为我满腹苦衷,哪故意机看电视。从秀芬嫂嫂的话中,我已经推断出妈妈的奥妙,妈妈必定跟阿谁男人有了很深的豪情。我们都是从爱情的经历中走过来的人,很清楚男人和女人一旦相爱的那种景象。本来我想这类豪情和景象只会产生在年青人身上,没想到妈妈到了这类春秋,对爱的豪情竟然也会跟年青人一样,乃至近年青人还要浓烈,还要不顾统统。真不敢想如果爸爸如果晓得了这类事,会是如何的反应?因为有人用手摸了我妈的脸,爸爸就思疑她跟那人有私交,如果他如果晓得有个男人每天给妈妈打电话,还常常跟妈妈一起约会,他只怕会疯了,会把妈妈和阿谁男人都杀了。
妈妈的恋人(短篇小说)张宝同2016.6.25
我说,“你没见她早晨跟别的男人一起出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