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预猜中的灭亡迟迟没有来临,但是压在我身上的大力还是让我没法转动,我只得看着面前的事情,垂垂得竟然健忘了身上的伤害。
我悄悄的松了口气。只要能说话,就申明在我背上的是人,但是我并没有放松生硬的身材,因为一股冰冷的感受从我的脖子上传来,上面传来的丝丝寒意,让我放弃了最后的抵挡,也让我健忘了声音为何会有些熟谙。
即便石像头部收回的光芒是那么的刺目,如同蜡烛那样炽热,但现在的他们就是飞蛾。
一道亮光从我的面前一闪而过,我吓了一跳,莫非被发明了,我的嘴角闪现出一丝浅笑,发明了我就好啊,被发明了我的小命儿就有保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