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等候,他俯身下去,一阵热烈的亲吻后,掌着她脑袋的手不知不觉间潜下来,悄悄褪下她浅蓝色的肩带,接着吻跟了下来,一步一步开端了新的摸索。
“明天你给我打过电话?”
留下淙浅一人在被窝里坏笑。
如许近的间隔,她能清楚地瞥见他的脸。他右边的嘴唇,色彩有些暗淡,另有几小块干皮附着在上边,再往上些,右脸颊中间有几颗不较着却又固执的痘痘,以及旁下,他很男人线条的下颔骨。实在这些发明,每次瞥见,都有纤细的分歧,并且每次她都超等想悄悄地吻上去,细细触碰,想把它们一一变得和润,变得光滑至消逝不见,变得温和。不,他那雕塑般的线条还是保持原样吧,那是她最喜好的他的标记之一。
但是逃窜打算刚启动,就被他圈了返来。本来这家伙也醒着呢。
“醒了?”他问,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如果他也一样谛视着本身的眼睛的话,也必然能发明本身眼中的喜意。我们能够像明天如许,开端有默契的话,就好了,她内心想。
她只好背对着他,眼巴巴地望着红色的阳光透过窗布的裂缝,再细碎地打在地板上,星星点点。
因为含混的氛围,她的脸颊被晕染得绯红,看起来有几分意乱情迷的味道。对视了几秒后,她有些不美意义地咬唇笑了笑,把目光移向了中间。哪想这行动反而激起了他的全数欲望。
“嗯。”
“睡得好吗?”
“啊,痒死了,哈哈哈哈哈。”
他微闭着眼睛,面上带着笑意,冷静感受着她温热的双唇,若即若离地游移,轻咬,然前任由她的气味渐渐靠近他的鼻子,再到他的嘴唇。
“是想你过来陪我。”
“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