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回话,目光紧盯着宫门口,神情看似落拓,实则从那边面出来的人一个都没放过,全扫了一眼。
“是。”年青侍卫模样的胡文应道,回身退了下去,没有一丝迷惑之色,明显傅予钦说的‘他们’,他很清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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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柏苏耸耸小肩膀,精美的小脸上尽是无辜,“我只是个小孩子。”
“成蹊?!”
上官砚刚要跟他爹打号召,就看到了站在上官云身边的少年,欣喜带着惊吓的神采一下子呈现在脸上。
上官砚一拍脑门,反应过来了,“对,我都忘了先容,这位公子叫程书,才高八斗,很短长。”
上官砚的声音落在前面,接着就是一声‘哎呀’,然后是上官老狐狸唧唧歪歪抱怨小兔崽子一天到晚就晓得往顾府跑......
不止他,其别人也一样清楚。
几人又酬酢了几句,程书便告别拜别,顾成蹊也领着一家大小回身走人。接人接完了,剩下就该他们俩父子聚一聚了。
程书点点头,姿势悠然,并没有一丝不天然。
看看上官云,夺目的老狐狸眼中公然暴露了些许赞美之色。
上官云抚须浅笑点点头,“嗯,你既是砚儿的老友,今后暗里见面能够不消行此大礼。”
顾柏苏清秀的眉毛跳了跳,没说话。
“好说好说。”顾尘落笑眯眯的,客气的回了一句。
上官云拉起老友,持续先容,“这是顾尘落顾大哥,这是顾柏苏,他们是成蹊的兄弟。”
嘴角抽了抽:甚么叫做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男人听到上官砚脱口而出的话,回身看向顾成蹊,眼中闪过一丝冷傲,规矩的问礼:“本来这位就是诡医大人,久仰大名。”
程书再作一揖,“多谢老丞相厚爱。”
申时开端,内里会试开端交卷。会试大殿离宫门口并不远,是以没等多久,宫门口陆连续续的就有贡生出来了。
程书谦逊的笑着摇点头,“上官兄过奖了。”
茶馆里传出很多啧啧直叹的声音。
他们的神情或意气风发、或低头沮丧、或精力不振,总之非论如何样出来的,皆是仓促拜别。想来在会试七日,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接受得住的。
程书一惊,他虽有猜想,但并没有多肯定这老者的身份,现在让上官砚证明了,他还是表示出了几分忐忑,没想到会亲眼看到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老丞相,他上前一步,拱手作揖,礼节分毫不差,“草民见过上官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