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梦竹二话不说点头承诺,却在目送甄爽回屋后暗戳戳地戴上耳机,翻开了甄爽的直播间,望着那句“主播临时不在,先看点其他的吧”的提示,悄悄等候起来。
“明天我也不晓得玩甚么,你们现看甚么啊?”甄爽说着,弹幕上刷起了“甚么都能够”,以及各种游戏的名字,看得人非常目炫。
本身竟然敢被发明了吗!明显很低调啊!
但是,于晓秋的解缆点固然是好的,终究效果倒是非常令人哀伤的。
文荒球:还好我已经很风俗了,好几次玉玉没断更,我竟然感觉生射中贫乏了一点甚么。
“盟主你是不是在偷看我直播!”甄爽剪着剪着视频,俄然说了这么一句话,陶梦竹猝不及防,吓得差点没抛弃手里的鼠标。
看着各式百般的弹幕,陶梦竹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妈/逼你直播了吗?你妈~逼你直播了吗?我说你妈/逼你骂谁呐?你说是我搞错啦啊~~这句话实在是如许的啊~~~你妈/逼你直播了吗?你妈/逼你直播了吗~~~~”
此时现在,隔壁房间里,甄爽打了个哈欠,道:“嗯,我刚才就是摸索一下盟主有没有摸鱼,你们有人有捕获到盟主的批评吗?”
“玉玉草泥马我要樊篱你!”陶梦竹感觉本身的确要炸了。
“让玉玉感受一下你码字的热忱,从而产生一种忸捏。”
“诶,幻拍照家出新主题了!玉玉要去看一下!”
她问着,等着两秒,瞥见观众刷了满屏的“没有”,刹时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于晓秋内心非常苦:“玉玉,你又摸鱼刷背景了!”
午餐后,甄爽像神经出了题目似的,一边逗着小日天,一边用《你妈/逼你结婚了吗》的曲子,唱起了格外洗脑的歌。
我不想断更,特别是用改作息这个来由断更,因为我是一个很懒的人,我还无耻恶棍喜好耍地痞,我这类人会断更成瘾,成为一个隔三差五偷懒断更的人,那样我很会嫌弃本身。人活着,能够被别人嫌弃,但如果本身都嫌弃本身了,那就有点蛋疼了。
“码字!”陶梦竹赶紧将目光再次放回了电脑前。
“嘤个毛,码字!”陶梦竹被这些话题影响得的确忍无可忍了。
在肯定好时候,订好机票,报好团后,大师各自繁忙起来。
——你真是够了!
“啊?球球,你这也太可骇了,给我们留点摸鱼的私/密时候啊!”
“拉玉玉我了解,但我出去做甚么?”陶梦竹打了个哈欠。
看得出,她这两天一向在忙动忙西,终究偶然候能够开直播玩游戏了,一时表情挺好,回房前还特地蹦跶着对陶梦竹说了一句:“我小声点啊,你早点码完字早点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 陶梦竹:摸鱼摸的那么理直气壮,我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类玉玉!
“这活不该让胡杨来做吗?”
有些话想了挺久,还是决定说点题外话,上面是关于我更新时候的碎碎念,与注释毫无干系,废话连篇且格外矫情,建议别看。
真的,当真的,非常当真的,我但愿大师的存眷点在文上,而不是每天都忧愁:艾玛这个作死的蠢作者明天又凌晨才更新,真是愁死我了。看到大师因为我的身材忧愁,我也很难受,总感觉我特别对不起大师。
我信赖更新时候晚的作者不止我一个,哪怕熬夜也要日更的作者必定都有本身的对峙,因为感觉本身这么做值,以是不会等闲放弃。作者群体的身材遍及不太好,特别是全职作者,但是她们感觉这是值得的,就像很多教员每天都说本身很苦很累吃力不奉迎还要被班里的熊孩子谩骂,但她们还是心甘甘心的持续干着本身该干的活。这不是爱不爱钱不钱命不命的题目,天下行业千千万,没有找不到事情的人,只要招不到人的单位,如果真不值得,没有人会去十年如一日的埋头苦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