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是好刀,何如脸孔全非,锈迹斑斑,卷刃缺口遍及此中。再也看不出当年削铁如泥的威势。
徐仲闻言放心很多,微微挥动了一下锈迹斑斑的饮血宝刀,随便挥了两下,口中说道:“军中制式长刀,以唐横刀一脉相承,重的十斤以内,轻的四五斤也有。这柄刀,加了陨铁,重达一十八斤,对臂力要求甚高。现在你内力不差,便也不在话下了。”
便听徐仲又道:“董队头,夙来好酒,并不见他多练技艺,平常时候最是醉生梦死,不然也不会因为我们兄弟四人日日好酒好菜的服侍,他就把一身的绝技倾囊相授,也是我们兄弟捡了便宜。固然他没有多说甚么,倒是也不难猜到他是有些难以健忘的难言之隐。今后如果你有机遇去河北沧州,当去寻那沧北派的人,大恩终归是要谢。”
徐杰那里还能嫌弃,听得徐仲话语中带着的沧桑,唯有一股悲惨,口中说道:“二叔说的那里话,侄儿必定视若珍宝。”
也是军中实在并不消真正的重兵器,十几二十斤,已然就是比较重的了。真正的重兵器,便是极少人利用。便是江湖上,那些扛着几十斤大锤之类的人,大多也是装点着门面,以揭示仆人力大无穷,不成招惹。
徐杰也是盯着这柄刀,眼神都挪不开。这柄刀徐杰见过,一向挂在徐仲的床头之上,但是从未出过鞘。以往徐仲教诲技艺,都未用过这柄刀。这柄刀明显是军中带返来的,军中不能带兵器甲胄走,倒是徐仲仰仗着营批示使的身份,还是把本身这柄佩刀带了返来。
阿谁兄弟四人互为倚靠,纵横疆场,一往直前的农家汉!
徐仲便也渐渐把刀拔了出来,刀身锈迹斑斑,刀背刀刃之上,另有很多卷刃与缺口。这柄刀,明显饮血无数。
大早而起,徐仲把徐杰与云书桓都叫到面前,本身也拄着拐杖,还提着一柄好久没有效的制式长刀。
徐杰与云书桓,两人瞪大眼睛,看着当场风卷残云。
那董大力,一个军中醉生梦死的老夫,一个身怀绝技却在军中终老的高人,创了这十八手的绝技,取了这诗意纵横的招式称呼,又那里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