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半晌,两只灰毛兔被切成了好多的小块,用木棍穿戴,便架在了火塘之上。
盐,实在不便宜,也是盐这类东西出产起来耗时耗力,非论是井盐还是海盐,出产过程都极其烦琐。即便是私盐的代价比官盐便宜很多,也是代价不菲。平常人家了,大多也舍不得太华侈。盐也常常代表了甘旨之一。
徐狗儿蹦蹦跳跳进了院子,蹲在边角石桌中间,便也不客气,伸手去拿盘子上的绿豆糕点。却也未几拿,还专门挑了一块破裂的糕点,那整齐无缺的,徐狗儿便不去动。
倒是此时俄然从门外出去一个年级略小的少年,冻得脸颊通红,另有那通红的双手端着一个大木盆。
徐牛之子徐虎,另有徐老八的两个儿子,一个徐康,一个徐泰。便是那技艺不精的徐狗儿,口中也是大喊小叫要高山随风起。
徐杰便也笑了笑道:“别放太咸了。”
“好勒,这就去与虎哥说。”徐狗儿一边答着话,一边转头又在石桌的盘子上寻着,寻得一块破裂的糕点,又谨慎翼翼拿了出来,塞到嘴巴里,方才蹦跳之间出了大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