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想了想,伸手一指答道:“我感觉阿谁最难,阿谁是我娘客岁想了好久才想到的一个谜面,本来挂在家门口的,彻夜写在这花灯上了。”
徐杰固然走远了些,倒是也听得惨叫声传来,面色微微一笑,说道:“李义山,不错,也是个说话算话之人。”
徐杰愣住了脚步看了一会,花灯做工普通,灯谜却又颇难。不难猜出这小女孩家中必定是贫苦了些,才会如此来赢利。既没钱做那般精彩的花灯,又不想花灯被人等闲猜了去,还想在这灯节里赚一些钱。唯有穷这么一个解释了。
街道之上,来往的卖艺人与买卖人,早已占好了街面上的位置。
小女孩满脸的焦急,焦急没人来猜本身的灯谜。
再看管灯的小女孩,七八岁模样,两个羊角辫还在头上顶着,小面庞倒是冻得通红,固然已入春,但是这大江城的夜还是极其酷寒。这小女孩不竭揉搓着双手,不时也跺一顿脚,如此便算取暖了。
谜面:日落香残,扫去凡心一点。炉寒火尽,需把意马牢拴。
徐杰转头笑问:“那哪个最难?”
迷惑是迷惑,也无毛病徐杰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把铜钱扔出来。
欧阴文峰闻言问道:“文远兄,那李义山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