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最好是有几人同业之时遗落,如此才是分身。”徐杰点头应对。
徐杰倒是表情大好,这件事情如此而成,当真是不测之喜,听得谢昉推心置腹之语,更是不测收成。想到这里,徐杰恭恭敬敬拱手:“门生代教员拜谢先生大恩。”
谢昉闻言大笑不止:“哈哈。。。你是让我带着奏折到陛下的御书房在遗落一次?”
徐杰煞有介事昂首一看,难堪非常,再低头,只看棋局,不言不语。
徐杰投子,谢昉欢畅非常,口中连道:“再来再来。。。”
徐杰已然满身心投入棋局当中,闻言不爽道:“先生如何一只手就能胜了我?”
徐杰听得谢昉叽叽歪歪,手中的棋子往棋盘一投:“输了输了。。。”
徐杰听得懂,心中已然有感激,谢昉对于这件事情的措置,已然超出了徐杰的预感,谢昉对徐杰的直白与萧洒,已然就是一种态度,靠近的态度。
徐杰闻言点头说道:“先生,这朝廷当真要改一改,动一动了。教员如果入京,必定还如当年那般不畏强权,冲锋在前。”
徐杰听得谢昉之语,那里不知谢昉是想要虐菜玩,想在本身身上找点成绩感,却也不在乎,笑道:“门生脑筋聪明,学得可快。”
谢昉倒是搓了搓手,说道:“来,摆上一局。迩来与吴相对弈,败多胜少,本日且让老夫多胜几局,被你这小子算计了,表情实在不快,如此也能让老夫表情愉悦一下,好寻个机遇帮你把事情办了。”
“先生大义,门生佩服。国有贤能,天下之福也!”这句夸奖,徐杰说得由衷。
“举手之劳,不敢居功,更不谈大恩。”谢昉摆手表示徐杰再坐,口中又道:“文远常日里可喜好棋道?”
徐杰晓得欧阳正的性子,即便此时与天子低头的欧阳正,也还是当年阿谁朴重的欧阳正。
“噫。。当真有几分长进,只是还不敷用,老夫一只手就能胜了你。”谢昉倒是有些吃惊,吃惊徐杰这一局比上一局下得好上很多。
“自从室韦大同一战,勋贵蓦地崛起,十几年来,李、常等勋贵之家,圈地、贪污、剥削军饷,卖官鬻爵,乃至私卖武备,早已是肆无顾忌。便是陛下当年也从未想到勋贵会势大如此,三省六部之官员,更是无人敢言。李氏更兼外戚身份,犹为猖獗。你说这朝廷要不要改一改,动一动?”谢昉直言而说,头前还在表达着对于李启明的顾忌,此时却在徐杰面前直白说出了对于李家外戚的诟病之语。
徐杰难堪一笑:“先生,最后这一句由衷而出。”
徐杰不由更是难堪,口中连连说道:“都是由衷,都是由衷,最后一句最由衷。先生忧国忧民,涓滴不在乎繁华繁华,门生佩服至极。”
“哈哈。。。好啊!文远,头前老夫本已将这奏折交给了下人,筹办云淡风轻而过。只因为老夫如何也想不到稳妥之法,何如老夫又想做成此事,方才把你召来一问。”说到这里,谢昉停了停,看了看徐杰,满脸赏识之意,叹道:“老了老了,毕竟是老了。思虑一个多时候,不如你劈面心机一转。不平老不可啊。”
“故伎重施尔,门生如何把奏折给先生的,先生就如何把奏折给陛下。如此让陛下去决计,如果此事能成,陛下方才会究查奏折来源,如果此事不成,陛下大抵也会当作没有看到奏折。如此便可分身。”徐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