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这是如何回事。”
大伯伸出了手指,他的手有些颤抖,悄悄刨着坟头上的泥土。
他的神采也变得凝重非常,眉头都拧成了川字。
“镇恶鬼。”
“大伯,她还在院子里。”
没了眼皮的眼睛高耸而出,嘴巴张圆。
李癞子死的时候说看到荒坟上有女人在梳头,他的死必定和荒坟有干系。
红衣女人并没有持续撞门,屋外飘零着浮泛的声音,那声音就像是浮在氛围里。
我有些惊骇,轻声问大伯:“她要杀的下一小我是不是我,像李癞子和林强一样,被扒了皮,挂在高处。”
我们在坟前等了几分钟,我们刚筹办要走,大伯仿佛感觉那里不对劲又拿动手电筒爬到了坟头上自习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