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远还在低着头暗自感慨,又听到皇子一声轻问:“过夜的事另有谁晓得?”
维鲁特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冷静忍耐着以凡人之躯服用神力药剂带来的副感化,大滴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前滚落。过了很久,这阵可骇的剧痛垂垂消逝,他舒出一口气渐渐展开眼睛,双眼中绿色神光一闪而逝,血丝全消湛湛有神。
“记着他的脸。”维鲁特拉过蛇皮轻声叮咛了一句,徐行走到门口,他昂首看了看门上悬着的漆金木匾,上面写着“玉王府”三个大字,笔势如刀如剑,霸气四溢。
“能够。”维鲁特涓滴不在乎地挥挥手,“能用的都加上,不必考虑破钞。”工头应了声是,急不成耐地起家去筹办质料。
“白叟家,我看明天街上多了很多保镳呀,是不是出了甚么事?”他侧身望着窗外,好似偶然地对车夫问道。
府前街两边都是贵族豪绅居住的深宅大院,人流希少,也没瞥见有巡查的保镳。他挽着蛇皮的手臂持续朝前走,很快来到一座气象严肃的府邸前。那庞大的铆钉铜门外空荡荡不见人影,只立着两尊煞气腾腾的墨玉飞龙像,矗立的红墙横接东西大道,墙后种着无数参天巨树,将全部府邸都覆盖在密密的树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