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牵着马出了凤羽城西门,正见到杏儿的一个师弟面色焦心的盯着路过的一个个行人,寻觅杏儿的下落。龚宁摇了点头,骑上骏马兜转马头快速拜别。
龚宁沉声道:“实话和你说,我的丹田毁了,没法再修出真气了。你如果非要找门徒,另寻别人吧。”
谁知刚走了两步杏儿俄然转头:“我真走了?”龚宁头也不抬,佯装不闻。
杏儿不依不挠,笑吟吟隧道:“小哥哥,看模样你是第一次来凤羽城?”
那恶人丁中喘着粗气,双手已经攀住了绝壁,只消一个呼吸,便能翻身上来。说时迟当时快,龚宁反手拔出插在一旁的长剑,横劈下去。
“你?莫非是小哥哥你自毁丹田?”杏儿有些不成置信,目瞪口呆盯着龚宁。但见龚宁当真的模样,心中一凛,顿了一下,不敢再调笑。
“呕……”杏儿那里见过这类血腥的画面,当即就捂着嘴在一旁吐了起来。龚宁淡淡地将几根手指踢下山崖,又将绳索堵截,顺势朝山崖下望去。
行出里许,俄然从道旁蹿出一袭红衣,恰是早已分开的杏儿,不知她如何绕过了师兄弟的查访,已经到了城外。杏儿脚下一点,轻飘飘落在龚宁身后顿时。龚宁赶紧吁马停下,调转马头,目光冷冷盯着杏儿。
正要调转马头,从道旁突地蹿出二人,手持血红大刀,一左一右、一前一后朝着杏儿追去,龚宁大惊,对着杏儿大喊道:“谨慎,身后有人!”
杏儿听到呼声,仓猝转头,一柄大刀正攻向杏儿的面门。杏儿仓促之下低身躲闪,身子在地下打了个滚,另一柄大刀跟着斩下,被将将躲过,劈在地上,泥土四溅。两柄血红大刀高低翻飞,几次将要到手,都被杏儿险险躲过。
望着边走边擦眼泪的杏儿,龚宁只要一声苦笑。
前面的身影越来越近,二人呈直线状追逐着杏儿,一起上所遇的停滞物都被二人以非常残暴的体例击碎或是击飞。杏儿奔驰中转头一看,方才只是邪魅的二人现在脸孔狰狞,身躯面孔都说不出的寒意逼人,与本身越来越近,只觉双脚发软,颤抖不止。
暴躁的嘶吼声从喉咙中挤出,二人的行动看上去不太调和,跑起来歪歪扭扭,有些粗笨,但迈出数步,二人便熟谙了异化的身躯,调剂好身形,速率远胜于前,紧逼杏儿脚步。
“那你杀了我吧。”龚宁道。
“你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人,脸皮还真够厚的,你若想留下,也不是不可,刚好我缺个脸皮厚的女人给我暖床,你就跟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吧。”脸上传来的炽热的呼吸,本就委曲堕泪的杏儿心中一怒,用力甩了龚宁一耳光,跟着身材一拔,翻身上马,脚下连点,起落之间已经跃出数丈。转头对几乎摔上马背的龚宁喝道:“臭淫贼,若不是白白吃了你一顿,我明天非得杀了你!”说完恨恨地扭头拜别。
杏儿将身一侧,右手一扬,手臂上丝丝寒冰真气流转,方才触上龚宁手臂,面上一怔,随即收了真气,将手一翻,挽住坐下骏马脖颈,轻声笑道:“本来小哥哥会两手工夫啊?难怪不肯意和我学呢,但是你这个工夫脱手固然精美,但没有涓滴真气,可没法伤我。何况太重外功但是轻易入邪成魔的哦!还是和我学内功吧!”
“抓住,快!“
杏儿听到声音,猛地一昂首,见龚宁赤着上身,站在道旁一座二十多米高的小山崖上,衣服被撕成布条,绑在一起做成了一条长长的绳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