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龚宁活动了一下身材,只觉神清气爽,身上力量也规复了大半,真气运转也毫无呆滞,气势澎湃,并且愈发稠密,想来颠末几番存亡恶斗,对本身的修为倒是很有好处。
若真有如此前辈,在他眼里,龚宁约莫不过是修为粗浅的修真入门罢了。
阿央道:“应当就是如许了。对了,你现在解了毒,以后我们去哪?”
龚宁心道:“想必师父也是极其驰念我吧,如果晓得我丹田被毁,功力反而更上一层楼了会不会很高兴呢?但是……若我奉告师父上智子师叔一脉叛变乾天宗,师父他会信赖我么?唉!”
龚宁身材才方才下落,便被长在崖壁上不知多少年的大树挂住。
常日里师兄弟都晓得邵阴文贪玩,见邵阴文在捉胡蝶,猜想也没甚么事情,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他出了庙门。
在崖前对着拍岸海水坐了好一会,龚宁心中才舒畅一些,垂垂安静下来。
龚宁固然也受不了这股味道,却也只能忍着,谨慎将陶罐翻开,将药汁倒入碗中,强行憋着一口气,一口全数吞入腹中。
龚宁固然现在满身有力,但是精力上却感受轻巧很多,就像是背侧重物走了好久今后俄然放下的那种感受。
第二天一早,龚宁起床时阿央已做好了早餐,二人胡乱吃了饭奔着节辅驿站就去了,目标地天然就是平潮山四周的连港镇。
阿央在一旁体贴肠问道:“你感觉如何样了?”
内里装的是天香树的树皮,每年天香树着花时,宋师伯便会刮上二两树皮存着,并问龚宁:“宁儿,你可知天香树皮有甚么服从?”
阿央见龚宁自寻忧?的模样,不由有些好笑,便与他聊起各自的经历,一起上二人像疯子一样,一会沉默一会大笑。
龚宁笑着探头下去,只见一个洞口呈现在大树上面,洞口不大,又正对着主峰半山腰的峭壁,也独一挂在这树上,才气看得见此处竟有这洞口。
龚宁道:“我在师伯的《玄元医经》中不测发明了我体内剧毒的解法,这类下毒伎俩甚是隐蔽,凡人必不能知,想来那田世明和师尊与我师伯很有渊源。但是这五毒封神散,我却找不到解药,想来他们于师门所授以外,另有研讨。那日余前辈说可解此毒,可惜我没细问。不知你体内的毒,碍不碍事?”
龚宁讶道:“甚么?那你如何不奉告我?”阿央耸耸肩道:“你又没问。”龚宁想了一会,笑道:“我晓得了,这五毒封神散应当只是临时封印丹田,一段时候内不再次服用,毒性自解。哈哈,如果永久封印,那我们朴重之人早就被魔修给灭了。我如何就没想到呢?想必余前辈所说的此毒可解,就是这个别例。功德,功德啊!”
抽开药箱,龚宁抓了两小块天香树皮放在桌上,又去院中找了个煎药的陶罐,去湖边细心洗濯了一番,便去生火煎药。
三师兄邵阴文是东峰弟子中最贪玩的一个,这个山洞就是他在玩耍中偶然发明的,悄悄奉告了师兄弟几人,这个山洞竟是在西峰内部报酬开凿而出,有路直通西峰峰顶,几人将此作为埋没的下山密道,多次悄悄下山玩耍,好几次晚归被上德子抓住,号令看管庙门的弟子严守庙门,制止几人下山,但是几人来去的密道,上德子竟是毫无所闻。
龚宁幸而自毁丹田,新修炼的功法化满身经脉为丹田,真气在体内运转不息,进境神速。此时分开封魔岭不过数月,功力已经超越当年全盛之时,大大延缓了体内几种异化毒素的发作时候。虽说依医经所述,只要赤囊狼蛛的毒液能完整断根六眼蝰蛛的毒性,但常言道天无绝人之路,天然有其他药物能代替它,只是到底选甚么药来替代赤囊狼蛛的毒液倒是一个极大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