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抬起手道:“且慢,我有句话要问,问完再打不迟。”
“呲吟!”长剑快速刺向裂缝,像是要刺穿墙壁普通。
龚宁问道:“这密室有些灰尘不是很普通么?”
胡金沉声道:“我晓得了,赵公伯现在必然在这内里,这灰尘上并无足迹,应当是他进入密室时震落的灰尘,如果他已经出来了,这灰尘即便没有被清理洁净也留下足迹陈迹,刚才上鸿子前辈那一击收回的响声,恐怕已经轰动了赵公伯。”
龚宁忍着心中无边无尽的杀机,咬牙切齿道:“杀你的人!”
“呲吟!”
此话一出,胡金眉头一皱,思考道:“不成能,赵公伯此民气机极重,野心甚大,如何能够为了我们二人整日守在书房。”
他说话之时好似捏着嗓子普通,让人听不出他本来的声音,故而马晟与红莲也并没有认出此人就是和他们几次作对的龚宁。
八人走了一个多时候,仍旧没有走到绝顶,但头上却俄然呈现一个洞口。
“如果我非要问呢?”龚宁步步紧逼,心中只要一个动机,本日得见首恶,非得要赵公伯说出当年产生的事情。
“你如果要问这个,那就不必问了,这是我的家事,没需求向你提及。”赵公伯仿佛显得非常淡然,并不像李猛那般惶恐失措。
红莲和马晟对视一眼,冷静跟上。
“嗯,有事理,此人野心太大,赵公伯现在还没当上大虞国君,就将心机放在了涵月国上,如果他真的当上了大虞国君,恐怕天下免不了产生一场大战,到时百姓百姓不晓得要死上多少,此人留不得。”疯丐慎重道。
上鸿子道:“是我莽撞了,那我们现在该如何?”
胡金带头走在前面,残剩七人纷繁跳入密道,跟着胡金朝深处走去,摆布两侧每隔两丈便有一盏烧了不知多久的油灯,火苗微微跳动,将墙壁薰燎得发黑,暗淡吓人。
“你们是何人,敢擅闯我郡主府?”赵公伯沉着脸低声喝道。
上鸿子目光中透着一股讶异,发展两步,石墙收回震耳欲聋的巨响。这一响不但他们八人吃了一惊,呆在当场,只怕全部郡主府都听得逼真。
赵公伯淡淡一笑,说道:“要问就先问过我的龙斩答不承诺吧,它如果肯承诺,奉告你又何妨?”说着将手放在腰间,悄悄一抽。
“赵公伯的野心根基都在江山社稷上,固然是在魔主部下做事,但他很少参与修真者之间的事情,这奥妙恐怕多数是与他所图谋的皇位有关。”胡金沉吟半晌说道。
徐召巨道:“赵公伯常日里都呆在书房?莫非只是为了守着你这个密道么?”
饶是以赵公伯修炼了绝情宝典后的平静,听了此言也不由有气,心中暴怒,恨不得立即斩杀了面前这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却怒极反笑:“小子,我看你真是不知死活,既然藏头露脸,想必是不敢暴露本来脸孔吧,哈哈,那我也不必看了,归正一会你们都是死人,死人的脸孔,可都没有辨别。”赵公伯不屑一笑,仿佛就筹办脱手了。
“有人!快出去看看。”还在密室中的赵公伯快速站起家,也不及号召马晟和红莲,快步朝密室入口跑去。
一道寒芒一闪而过,只见赵公伯竟然从束腰内拔出一把软剑,好似一条三尺长的蛇普通,颤抖不断。
“嗯?”
赵公伯将龙斩提在手中,遥指八人,道:“小子,不该你晓得的事情不要问,不然枉送性命就不好了,如果你另有来生,记着,有些人是你不管如何也惹不起的,有些事是不管如何也不该晓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