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笑道:“老先生不必客气,不过现在天寒地冻,此处又是绝壁峭壁,老先生冒丧生之险,来这里做甚么?”
狍子见龚宁仿佛并无伤己之心,本身也没甚么伤害,又跑了返来跟在龚宁的身后,龚宁几次转头吓它,这狍子也是共同,每次龚宁俄然转头大喝一声,狍子必定会回身逃窜,过一会又追上来。
龚宁蓦地转头,那狍子吓得赶紧回身逃窜,龚宁哈哈大笑:“哈哈,让你再跟着我,让你再谗谄我,吓死你。”说完朝着狍子做了个鬼脸,一副孩童模样。
龚宁顿时有些啼笑皆非,这天下豪杰所争所求的长生不死之秘竟是在这小小的玉瓶当中?
龚宁说完,那枯骨俄然散落一地,随后散落的骨头又化为碎屑缓缓飞扬,无风自扬,消逝不见,仅留一个蒲团。就仿佛是听到了龚宁的话颇感忸捏,再也无颜存于六合之间普通。
龚宁拿起手中阳焱长剑,现在这柄神兵竟又毫无异状。只是想来此二物画在一起,此中定有一番事理。龚宁便走到三脚鼎炉旁,细心察看鼎炉有甚么特别之处,绕了一圈,还真就发明了一丝独特。
黑暗中那只狍子眼睛披发着亮光,瞧了龚宁一眼便信步跑开一段间隔,龚宁点头苦笑,心道:“你把我害得好惨,还想来玩弄我,再和你走怕是又得被困一次。”
哪知待他方才跳上石床,一声清脆异响从身下传来。龚宁赶紧翻滚下床,用手指敲了敲石床板,又敲了敲空中。
龚宁等灰尘散开以后,再去看石床,入眼的是一条长长的青石门路,石阶悠长深远,也不知通向那边,只是这大风“呼呼”在密道内刮着,带给了龚宁无穷的但愿。
上德子曾对龚宁说过:“修道便是修心,若心生执念,便是坠入邪魔。”
龚宁心中一惊,难不成此人就是丹圣所说的“成仙飞升”的万寿老祖?想来能让当时天下第一的丹圣如此推许之人,多数错不了了。
现在再想起这句话,龚宁更是坚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