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解下二人束腰,将他们反绑,又捏了两个雪球塞入这俩名魔门弟子口中,用力拍了拍二人的脸,将他们拍醒。
白龙寺地处涵月国极北之地,雪莲峰顶,被寺里的和尚以大毅力自山下铺了一条直通山顶的石阶,细细数来,共有一千零八十节,宏伟壮观,令人深深感慨之余望而生畏。
此人连连点头,口中收回呜呜声。
龚宁点点头,对于白龙寺一行的掌控又大了些,没想到皇甫惊鸿没有跟来,却又碰到了二爷爷这等妙手同业。
徐召巨一怔,眼角不自发留下泪来。
徐召巨道:“该当如此!我辈即便是浅显之人,也把稳存正道,抵抗邪魔,而我等四脉有幸受景云子前辈拜托,传承了血脉之力,便无一时该忘怀本身重担,这便是我们四脉的运气。天下百姓祸福,不在于现在正道修者才气如何,实则寄于我辈身上。只要我们四灵血脉联手完整肃除了心魔,那逃出的一丝残魂便也要被连累受重创,到时候,再对于魔教便易如反掌。现在我们血脉传承者最后一人找到了吗?”
被龚宁抵住脖颈那人却不点头也不点头,而是目光恨恨地盯着龚宁,像是一条凶恶的毒蛇,冰冷无情。
龚宁蹲下身子,捏着那人的下巴,直视他的双眼,恶狠狠隧道:“白龙寺的和尚到底在不在山上?你如果再嘴硬,可就不是一条伤口的事了,到时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不给你留活路。”
龚宁肩上白发迎着白雪北风悄悄吹动,衣衫被吹的猎猎作响,他手中长剑挥动,漂渺无痕,他脚下法度变幻,无踪无影。
徐召巨落寞道:“那是我儿子幼年时曾经用过的弓,只是爷爷之前脾气大,将他骂走了,二十多年了,他再也没有返来见过我,恐怕他必然是恨透了我。”
龚宁道:“说不定叔父永久都不但愿这血脉之力的传承能落在他身上,这也是但愿您能够长命百岁。”
徐召巨将兔子洗洁净,扔进沸水中,道:“但愿四弟他不会像三弟……”
徐召巨招了招手,表示二人畴昔。
这二人一言不发,像石雕普通立在原地,目光转动,谨慎翼翼地察看着四周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