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老三心下颇不甘心,冲贺鸣大声喊道:“算老子欠你小我情,你跟我联手先将这小子拿下吧。”
阿央眼神冰冷,嘴角突现一抹嘲笑,身材如同龙蛇般扭动,竟轻巧将这些瓦片尽数躲过,又向后一仰,枪尖顺着他脸上掠过,如果再低上一寸,阿央的面皮非得被戳烂不成,正在这万分惊险之际,阿央俄然伸出右手抓住还将来得及收回的枪身,朝身下猛地一拉,借势将身子站起。
他这一缠、一挂、一带看似轻柔,力量倒是奇大,贺鸣的身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整小我像是堕入了泥潭普通不能自拔。
牛老三与贺鸣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同时脱手,一左一右攻向龚宁。二人都是以精神力量见长,打起来天然大开大合,风声雷动。
阿央悄悄一笑,左掌一翻,周身覆盖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壮汉安身不稳,一时没有看到阿央这一掌已是朝他打来。
龚宁侧过甚躲过这一击,也不还手,还是立在原地,嘴上挂着一抹邪笑,与昔日开朗的他非常分歧。
龚宁白发顶风飞舞,深吸一口气,再也压抑不住心中那熊熊燃烧的肝火。当下催动真气在体内运转一周,右足朝前迈出一步,悄悄闭上双目,手中长剑上收回一抹淡金色的光芒,摄民气魄。
这一拳直来直往,去势极快,在那壮汉眼里,闭上双目标龚宁就算晓得这一拳是打向那边也来不及躲闪,因为这一拳包含了尽力,乃是拳先到,声后到,快到极致。
本来那壮汉牛老三此时正谨慎翼翼地挪动脚步与龚宁对峙,竟不敢上前了。
牛老三先前两次无功而返,现下非常谨慎,不等闲冒进,只是在一旁寻龚宁的马脚,本觉得加上贺鸣,二人不管如何能够逼出龚宁马脚,可没想到贺鸣也这么快被这小子黏住,没法脱身,心中叫苦:“你叫老子上,可这小子戍守的密不通风,老子倒也得能找到机遇啊。”只是心中固然是不肯这么冒然攻上去,但贺鸣现在情势却不容悲观,只好踏进两步,五指并拢,化拳为掌,就要去拍龚宁持剑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