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宁道:“现在我乾天宗长老上智子公开里勾搭魔教,教唆门内弟子,打压别的两脉,诡计篡位,全部宗门都堕入大难当中,现在我东峰已分崩离析,势单力薄,有力与上智子相抗,还请大师随长辈回平潮山帮手师父,安定宗门兵变,以正天下大道。长辈感激不尽。”
一人从暗影中走出,此人面庞全毁,一袭长衫,用头巾包住脑袋,只看见面子上刀疤条条,模样惨不忍睹,听其声音仿佛春秋并不大,龚宁皱眉道:“你是何人?”
龚宁笑道:“你为何说我是妖人?”男人瞥了龚宁一眼,道:“你二人身着魔修服饰,清楚是占我白龙寺的妖人,我如何不识?何况年纪悄悄满头白发,不是修炼魔功而至还能是甚么?”
灵丰让开身子,门内一名拄着铁拐的年青和尚颤抖着走出来,目光紧紧地盯着龚宁。
“哦?你有何证据证明?”男人神情一动,问道。
龚宁道:“长辈两次潜入白龙寺,贵寺所遭大难也看在眼里。”
红莲冷冷道:“你说‘不吝统统代价’,我的人已经随你调用,到时候办事不力,魔主惩罚下来,可不关我事。”
“龚宁,你师父碰到甚么费事了?”广元大师凝重道。
居左的一名浓眉大眼,不怒而威,居中的一名慈眉善目,不悲不喜,右边那位瘦骨嶙峋,双眼紧闭,皮肤干枯。
“快出去。”灵丰号召一声,三人钻进洞内,灵丰又在墙上摸了两下,石壁又“霹雷隆”落下,关得死死的,不知内幕的外人来看,必定猜不到此处另有玄机。
马堂主擦了擦嘴角,低声道:“很费事,这符纸定是上古传播下来的异宝,能力奇大,鄙人平生仅见,实在没有多少掌控。”
那毁容男人怒哼一声,道:“哼,魔教妖人,休要多言,吃我一棍。”提棍便打。
广元大师慎重道:“待我等夺回庙门,我便率人随你下山,你看可好?”
离先前藏身的树林不远,俄然身后有脚步声传来,龚宁转头问道:“二爷爷,你也去了白龙寺?”话音未落,一根长棍劈面打来,龚宁猝不及防,来不及催动真气,凭身材硬接了一棍,退后两步,大声喝道:“哪来的卑鄙小人,只知偷袭暗害?”
龚宁点头,道:“天然是要先夺会白龙寺,长辈夜探白龙寺时,发觉魔修仿佛是对一口深井有所行动。”
龚宁赶紧将陈武扶起,阿央捡起陈武的拐杖递过来给陈武加上,龚宁道:“小武,是师兄没用,没庇护好你,你现在……好些了么?”
龚宁心中暗道,本来此人也是一个分部的堂主。
广元大师接过茶叶,哈哈笑道:“不错,公然是上德子让你来的,孩子,你叫甚么名字?”
龚宁喜道:“师兄你是白龙寺和尚?鄙人龚宁,家师乾天宗上德子,特奉师命前来寻广元大师,可前些日子到了白龙寺才发明白龙寺已被魔教世人占了去,还和他们斗了几场,至于我们这身衣服,是方才杀了两个魔教弟子,换了装束潜入寺中刺探所用,还请师兄明鉴。”
正在此时,听到打斗之声的徐召巨赶来,大声道:“宁儿,有仇敌?”
广元大师讶道:“你见过那封印了?他们果然是打那口井的主张?”
龚宁恭敬施礼:“长辈龚宁,见过广元大师。”广元大师摆摆手,回道:“无需多礼,你说你是上德子遣来,可带有你师父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