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说,给二爷颁个“年度最二贫乏爷将”,算是实至名归不?
阿榆晓得他不是故事里的少爷,不会像故事里那样攥住mm的手,然后将她压到床上,可这一瞬,她脑筋里俄然就闪现了那些画面。她脸颊愈热,慌得后退一步离开他手,低头问:“少爷,少爷有何叮咛?”
屏风后展怀春懒懒靠在床上,见她过来才站了起来,伸开双臂。阿榆低头上前,解他腰带,奉侍他脱外袍。两个月前,他内里另有一层单衣,但此时是隆冬,外袍脱下去,内里就是胸膛了。有些事情真是奇特,之前阿榆看他裸着上面向来不感觉有何不当,现在才对上便脸红了,缓慢转到他背后,完整褪下袍子搭在屏风上,再去柜子里拿里衣,垂眸替他穿。
“好,你记着你本身的话。”展知寒只说了这一句,便没有再多说甚么。
展怀春抬眼,捡了几桩买卖上的事说给他听。
“阿榆……”展怀春攥住她在他胸侧动来动去的手。不可,他得做点甚么,免得被她勾引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