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中京兵败以后,父皇整天将本身关在大殿当中,沉迷喝酒作乐,不思国事,不睬朝政,浩繁大臣、将军求见他都不见。
他攻入中京以后,不杀百姓,不抢良家,减轻赋税徭役,清除刑狱,开府库犒赏懦夫,百姓对他戴德戴德,他们很快就站稳脚根。
雅里无法,恨恨踢了两个皇卫,可脚却生疼,因为这些皇卫满身披着铁甲。
不一会儿,亲兵仓促登上城头,跑过来小声道:“皇上,西夏国派来使者,已经到城外,让不让他们进城?”
“耶律术烈是不是傻子?若他死守此城,拒而不战,朕又能拿他如何呢?”完颜乌骨乃穿一身反射日光的刺眼冷锻甲,每一片甲片都打磨得如同镜片普通,此甲从西域贩子手中购得,代价万金。
“我这就下去叫兄弟们筹办,多备御冬衣物,多留干肉。”
“还要让出南京道!”完颜宗弼更不欢畅了。
“是!部属这就去办。”亲卫转头说着欢畅下了城头。
短短一年不到,女真人从东京道,从辽阳杀到中京,兵锋直指上京,只要两方交兵,都是辽国败北,如此不成反对之威势,谁能不怕。
“态度卑劣些,多吓吓那些软骨头,让他们惊骇。”完颜乌骨乃又叮嘱。
一战,今后奠定完颜乌骨乃的赫赫威名,天下诸国为之颤栗,特别是北方靠近金国的西夏,蒙古部族等。
“这有甚么怕的,我们大金男儿但是猛虎!”完颜盈歌拍胸脯。
“不过你也先不要焦急,现在以拿下上京道为首要,辽国人定会觉得我夏季不敢出兵,天寒地冻,兵马轻易疲惫,是兵家大忌之时节。
耶律雅里在侍女伴随之下来到正殿,正殿大堂灯火透明,舞乐之声不断于耳,时不时有宫女寺人,往内里送好菜美酒。
到时候再要,他能把西夏国库都给朕送来,现在这几车算得了甚么。”
“西夏使者?”完颜乌骨乃皱眉:“他们来干甚么。”
金国明主完颜乌骨乃中都城外一战,威震天下,曾经制霸天下,气吞六合,东至海,西达金山,北抵饮马,南临白沟的大辽国就这么一败涂地。
“大哥,不管你做甚么,想如何干,我都跟着你!”完颜宗弼冲动到,兄弟两对视,随后大笑起来。
“哥,耶律术烈有十几万精锐,纠集那么多部族将领,贰心可大着呢,就想着将我们全杀死在廖白溪,哪会守城,哈哈哈.....”他弟弟完颜宗弼大笑。
两位兽面皇卫不为所动,“抱愧公主,我们只听可汗之令。”
上都城中百姓不敢好好和眼,民气惶惑,恐怕哪天女真人多久杀到上京,守军更是日夜轮番,涓滴不敢松弛。
可我们疲惫,他们也疲惫!”完颜乌骨乃正色道:“我女真懦夫,本就出世苦寒之地,连辽东天寒地冻都不怕,会怕上京这点小凉!”
完颜乌骨乃听后大笑:“哈哈哈,你说的不错,可也要先看清楚景国人到底是羊还是狼。”
耶律雅里既惊骇,又心疼。
秋雨连缀,进入玄月,气候逐步放凉,所谓几家欢乐几家愁,便是如此。
“去吧!”完颜乌骨乃拍拍弟弟的后背,弟弟仓促带两个亲兵下了城墙。
“哦.....”完颜乌骨乃饶有兴趣,也不说话,在城头踱步,仿佛想些甚么,好久以后,他决然决然道:“不见,让他们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