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守义和叶老太爷陪着马公公叙了半天话,客客气气送走马公公,叶守仁仓促赶了返来,父子三人又去祠堂安设圣旨,拜谢祖宗。
叶守义扶着叶青殊站了起来,“父亲如果不打了,儿子辞职”。
叶老太爷这时才找到了说话的机遇,忙笑道,“犬子年青,今后还需公公多多关照”。
马公公拍了拍他的手腕,推心置腹语重心长,“叶大人年青,须知凡事适可而止,不然过犹不及啊!”
马公公笑容满面,“那咱家就叨扰叶大人了”。
芳草俄然开口问道,“女人,太太和大女人来了,被人拦在门口,要不要奴婢去接?”
宣旨的马寺人见叶守义只呆呆跪着,并不上前接旨,挑高了眉头,“叶大人莫不是欢乐傻了?怎的不接旨?”
“好说好说”。
马公公脸上的笑又深了几分,一副交心的模样,“说句托大的话,咱家也虚活了这些年事,在圣上面前也跑了几年腿,但是还未见过在叶大人这般年纪就能圣上青睐,做上春闱的主考,众学子的座师的!叶大人今后――”
叶青殊忙跪坐到他身边,扯住他的袖子,死命点头,“我不归去,他们说祖父要打死父亲,阿殊不想父亲死”。
叶守义眼眶微红,摸着她的头长吐一口气,“祖父不会打死父亲的,阿殊放心”。
“狐媚子?父亲为甚么要睡在狐狸肚皮上?且那狐狸还能给父亲生儿子?”
这是说本身上折子去官乃是邀赏,奉劝本身不成一而再再而三,不然定会惹得皇上大怒?
叶青殊有些害怕的看向上座的叶老太爷,叶老太爷不耐,“来人,送五女人归去!”
以后叶老太爷留饭,饭后父子三人在书房参议了半晌,一向忙到月上中天赋回了咏雪院。
马公公笑的更加亲热起来,“叶大人才高八斗,一手字更是如行云流水,皇上见了连连夸奖,赞叶大人字如其人,品格高洁,乃是真正不慕名利的高人隐士!”
这就是看过他去官的折子了,那怎的反而将春闱主考这么首要的事交到了他手上,叶守义有些急了,“那皇上――”
叶老太爷大喜下声音都颤抖起来,大声喊道,“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千万岁!”
马公公跟着叶守义的步子,笑道,“叶大人真真是深得皇上信赖,这春闱主考,众位大人商讨了足有一个月才择定了叶大人,叶大人年纪轻简便担此重担,咱家今后少不得有仰仗叶大人的时候,到时还请叶大人多多提携才是!”
叶守义勉强放缓声音,“阿殊,你先归去,转头父亲再去瞧你”。
“父亲?阿殊还向来没见过能生儿子的狐媚子,父亲能不能让阿殊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