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不耐打断她,“好了,此事朕已经晓得,宇文璇出言轻浮,禁足半年,宇文玮行事不端,责令定国侯送至泰山学院读书,学无所成,三年内不得归京”。
皇前面色一僵,又渐渐坐了下去,勉强笑道,“宇文mm就是急性子,臣妾原是不想扰了与世子夫人说话,想不到mm竟是连这点子时候都等不了”。
“较着是想赖上宁王殿下,可使出如许的招数赖上宁王殿下,就是赖上了也是做侧妃的命,今后宇文玮进宁王府是要从角门出入的!”
舒氏说着低声哭了起来,皇后忙命人替舒氏擦泪,一叠声的感慨,“这宇文公子也太浑了些,不过是些口舌之争,竟就朝一个小女人扬巴掌!传出去连定国侯也没有颜面!”
又想体例将天子请了过来,同时命人拖住宇文贵妃,不想到底还是让她赶了过来,还敢硬闯她坤宁宫!
要说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宁王绝对排第一,第二就是宁王的母妃宇文贵妃,现在听到叶青殊提及了宁王言行恰当,宇文贵妃的娘家侄女要给宁王做妾,娘家人出入宁王府要走角门,心中就是一阵畅快,看着叶青殊也扎眼了很多。
宇文贵妃穿戴大红五彩通袖妆花五凤缎子袍,妃红蹙金海棠花鸾尾长裙,矗立的朝天髻上插着一支流光溢彩的朝阳五凤挂珠钗,通身贵气逼人,倒是比穿戴朴实的皇后娘娘更像正宫皇后。
又对叶青殊道,“阿殊放心,本宫必然好好罚那宇文玮给阿殊出气!”
叶青殊敏捷扫了一眼,这位极得盛宠的宇文贵妃眉宇间和宇文璇有三分类似,面貌虽算不得极美,却胜在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楚楚之姿。
“皇上,阿谁叶――”
皇后讶,“你给本身出气了?”
皇后腾地站了起来,舒氏遣人进宫递牌子时就将事情简朴说了一遍,她好不轻易抓到了宁王和宇文家的把柄,天然欣喜,忙叮咛人请舒氏进宫。
舒氏忙领着叶青殊谢了赏,天子见没事了,便先走了,宇文贵妃忙跟了上去,皇后明天表情好,倒也没在乎,又和舒氏说了半晌话,才端了茶杯。
天子冷哼,“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说,你先归去,无事不得来扰皇后清净!”
一个宇文玮还不值得他们大动兵戈,可干系到宁王,只怕有的是文章做。
“那是,父亲一向夸奖阿殊最聪明了”。
天子没接话,舒氏起家施礼,“还请皇上和娘娘为阿殊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