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殊敏捷扫了一眼,这位极得盛宠的宇文贵妃眉宇间和宇文璇有三分类似,面貌虽算不得极美,却胜在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楚楚之姿。
一个宇文玮还不值得他们大动兵戈,可干系到宁王,只怕有的是文章做。
天子眼中暗芒一闪而过,所谓百姓爱宗子,天子疼幺儿,他一贯疼惜这个小儿子,这个小儿子也非常孝敬懂事,现在竟被那宇文兄妹勾着做出了同游之事!
天子面色一沉,“像甚么模样!还不快请娘娘出去!”
宇文贵妃穿戴大红五彩通袖妆花五凤缎子袍,妃红蹙金海棠花鸾尾长裙,矗立的朝天髻上插着一支流光溢彩的朝阳五凤挂珠钗,通身贵气逼人,倒是比穿戴朴实的皇后娘娘更像正宫皇后。
叶青殊点头,一贯的一本端庄的当真道,“是啊,宇文公子骂阿殊不说,还骂父亲,阿殊天然要骂归去,他骂阿殊没有家教,阿殊就说他家教也不如何样,要不如何会在没有长辈的环境下,带着宇文蜜斯和宁王殿下出外玩耍?”
天子不耐打断她,“好了,此事朕已经晓得,宇文璇出言轻浮,禁足半年,宇文玮行事不端,责令定国侯送至泰山学院读书,学无所成,三年内不得归京”。
叶青殊说着不屑撇了撇嘴,“皇上,您说阿殊说的对不对?宇文公子的意义莫非不是说父亲连阿殊都管束不好,必定管束欠好天放学子吗?”
天子不置可否笑了笑,叶青殊打蛇随棍上,故作矫饰道,“宁王殿下就比宇文公子明理多了,代宇文公子赔了礼,还请阿殊包涵,阿殊就说,阿殊包涵没用啊,这事可干系着皇上的贤明,父亲的名声和这整科学子是否名正言顺啊!”
“那是,父亲一向夸奖阿殊最聪明了”。
天子没接话,舒氏起家施礼,“还请皇上和娘娘为阿殊做主啊!”
比来但是有太多人不满他对宁王过于偏疼了……
“较着是想赖上宁王殿下,可使出如许的招数赖上宁王殿下,就是赖上了也是做侧妃的命,今后宇文玮进宁王府是要从角门出入的!”
又对叶青殊道,“阿殊放心,本宫必然好好罚那宇文玮给阿殊出气!”
舒氏忙带着叶青殊二人施礼谢恩,“多谢皇上恩情”。
皇后讶,“你给本身出气了?”
皇后腾地站了起来,舒氏遣人进宫递牌子时就将事情简朴说了一遍,她好不轻易抓到了宁王和宇文家的把柄,天然欣喜,忙叮咛人请舒氏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