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叶青程没少跟叶青殊说过天子和皇后的性子行事,她从叹出那口气起就算到了天子皇后会有的心机,就算宇文贵妃这时候赶来了也无妨。
舒氏忙带着叶青殊二人施礼谢恩,“多谢皇上恩情”。
又对叶青殊道,“阿殊放心,本宫必然好好罚那宇文玮给阿殊出气!”
天子不耐打断她,“好了,此事朕已经晓得,宇文璇出言轻浮,禁足半年,宇文玮行事不端,责令定国侯送至泰山学院读书,学无所成,三年内不得归京”。
又对叶青殊道,“阿殊今儿受委曲了,来人,传本宫的令,赏阿殊一只赤金快意项圈,一对祖母绿圆珠手串,并两匣子折绢丝织宫花,六匹贡缎,这女孩儿家啊,就得打扮的漂标致亮的!”
“皇上,阿谁叶――”
皇后大喜,面上却不露声色,笑道,“臣妾在宫中也是*****能常来陪陪本宫,本宫欢畅还来不及呢!”
舒氏会心辞职,等出了宫门,天已经擦黑,支淳早在宫门口等着,两下刚见了礼,叶守义便吃紧奔了过来,高低将叶青殊打量了个遍,急的一叠声的问,“到底产生甚么事了?”
舒氏怕叶青殊到底年幼,说错了话,忙接口道,“皇上、娘娘,这孩子一贯是个可儿疼的,就是说话直了些,只她小孩子家家的,又懂甚么,那宇文公子见说不过阿殊,竟就扬手要打她耳光,幸亏服侍的丫环机警,代主挡了下来,不然,阿殊可还如何见人!”
皇后讶,“你给本身出气了?”
“我就说,我父亲做今科主考,那是皇高低的旨,你定国侯府权势滔天,莫非还敢质疑皇上的圣旨了?”
“较着是想赖上宁王殿下,可使出如许的招数赖上宁王殿下,就是赖上了也是做侧妃的命,今后宇文玮进宁王府是要从角门出入的!”
天子就笑了一声,“看来你年纪小,事理倒是懂的很多”。
叶青殊敏捷扫了一眼,这位极得盛宠的宇文贵妃眉宇间和宇文璇有三分类似,面貌虽算不得极美,却胜在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楚楚之姿。
舒氏说着低声哭了起来,皇后忙命人替舒氏擦泪,一叠声的感慨,“这宇文公子也太浑了些,不过是些口舌之争,竟就朝一个小女人扬巴掌!传出去连定国侯也没有颜面!”
皇后话音刚落,一道委宛如春日夜莺的声音在殿外哽咽响起,“皇上,求皇上为臣妾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