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殊敏捷扫了一眼,这位极得盛宠的宇文贵妃眉宇间和宇文璇有三分类似,面貌虽算不得极美,却胜在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楚楚之姿。
一个宇文玮还不值得他们大动兵戈,可干系到宁王,只怕有的是文章做。
宇文贵妃一呆,连哭也忘了,“皇上!皇上这么一罚,今后璇姐儿还如何做人?还如何说亲啊!”
上辈子,叶青程没少跟叶青殊说过天子和皇后的性子行事,她从叹出那口气起就算到了天子皇后会有的心机,就算宇文贵妃这时候赶来了也无妨。
舒氏说着低声哭了起来,皇后忙命人替舒氏擦泪,一叠声的感慨,“这宇文公子也太浑了些,不过是些口舌之争,竟就朝一个小女人扬巴掌!传出去连定国侯也没有颜面!”
皇前面色一僵,又渐渐坐了下去,勉强笑道,“宇文mm就是急性子,臣妾原是不想扰了与世子夫人说话,想不到mm竟是连这点子时候都等不了”。
那宇文玮还招惹了如许的祸端!那些个御史个个牙尖嘴利,鸡毛蒜皮的事也能说成了祸国殃民的大难。
天子不耐打断她,“好了,此事朕已经晓得,宇文璇出言轻浮,禁足半年,宇文玮行事不端,责令定国侯送至泰山学院读书,学无所成,三年内不得归京”。
天子眼中暗芒一闪而过,所谓百姓爱宗子,天子疼幺儿,他一贯疼惜这个小儿子,这个小儿子也非常孝敬懂事,现在竟被那宇文兄妹勾着做出了同游之事!
宇文贵妃一向想要本身的侄女做儿媳妇,贰心知肚明,现在他倒要瞧瞧,阿谁宇文璇还如何给他做儿媳妇,此事不管是非盘曲,她连个九岁的小丫头都镇不住,倒是板上钉钉的究竟,还想着做宁王妃,做梦!
“较着是想赖上宁王殿下,可使出如许的招数赖上宁王殿下,就是赖上了也是做侧妃的命,今后宇文玮进宁王府是要从角门出入的!”
“皇上,您看?”
天子面色一沉,“像甚么模样!还不快请娘娘出去!”
舒氏忙带着叶青殊二人施礼谢恩,“多谢皇上恩情”。
又对叶青殊道,“阿殊今儿受委曲了,来人,传本宫的令,赏阿殊一只赤金快意项圈,一对祖母绿圆珠手串,并两匣子折绢丝织宫花,六匹贡缎,这女孩儿家啊,就得打扮的漂标致亮的!”
舒氏忙领着叶青殊谢了赏,天子见没事了,便先走了,宇文贵妃忙跟了上去,皇后明天表情好,倒也没在乎,又和舒氏说了半晌话,才端了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