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氏忙领着叶青殊谢了赏,天子见没事了,便先走了,宇文贵妃忙跟了上去,皇后明天表情好,倒也没在乎,又和舒氏说了半晌话,才端了茶杯。
叶青殊点头,一贯的一本端庄的当真道,“是啊,宇文公子骂阿殊不说,还骂父亲,阿殊天然要骂归去,他骂阿殊没有家教,阿殊就说他家教也不如何样,要不如何会在没有长辈的环境下,带着宇文蜜斯和宁王殿下出外玩耍?”
“较着是想赖上宁王殿下,可使出如许的招数赖上宁王殿下,就是赖上了也是做侧妃的命,今后宇文玮进宁王府是要从角门出入的!”
皇前面色一僵,又渐渐坐了下去,勉强笑道,“宇文mm就是急性子,臣妾原是不想扰了与世子夫人说话,想不到mm竟是连这点子时候都等不了”。
天子没接话,舒氏起家施礼,“还请皇上和娘娘为阿殊做主啊!”
要说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宁王绝对排第一,第二就是宁王的母妃宇文贵妃,现在听到叶青殊提及了宁王言行恰当,宇文贵妃的娘家侄女要给宁王做妾,娘家人出入宁王府要走角门,心中就是一阵畅快,看着叶青殊也扎眼了很多。
“多谢娘娘,阿殊也给本身出气了”。
叶青殊敏捷扫了一眼,这位极得盛宠的宇文贵妃眉宇间和宇文璇有三分类似,面貌虽算不得极美,却胜在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楚楚之姿。
皇后大喜,面上却不露声色,笑道,“臣妾在宫中也是*****能常来陪陪本宫,本宫欢畅还来不及呢!”
比来但是有太多人不满他对宁王过于偏疼了……
天子眼中暗芒一闪而过,所谓百姓爱宗子,天子疼幺儿,他一贯疼惜这个小儿子,这个小儿子也非常孝敬懂事,现在竟被那宇文兄妹勾着做出了同游之事!
天子面色一沉,“像甚么模样!还不快请娘娘出去!”
上辈子,叶青程没少跟叶青殊说过天子和皇后的性子行事,她从叹出那口气起就算到了天子皇后会有的心机,就算宇文贵妃这时候赶来了也无妨。
那宇文玮还招惹了如许的祸端!那些个御史个个牙尖嘴利,鸡毛蒜皮的事也能说成了祸国殃民的大难。
天子冷哼,“此事朕意已决,不必再说,你先归去,无事不得来扰皇后清净!”
又对叶青殊道,“阿殊今儿受委曲了,来人,传本宫的令,赏阿殊一只赤金快意项圈,一对祖母绿圆珠手串,并两匣子折绢丝织宫花,六匹贡缎,这女孩儿家啊,就得打扮的漂标致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