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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把皇后娘娘赏的花放在眼里,就是不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叶青蕴连续被堵了两次,却底子不敢发作,只恨恨瞪了叶青英一眼,“你别想辟谣肇事,胡乱给我扣罪名!”
叶青蕴可贵的同叶青英同一战线,嫌弃哼道,“哭甚么哭!一点子小事就要哭,妾养的就是小家子气!”
叶青玉开口,“都是一家子姐妹,都少说两句,宜姐儿你也别哭了,一会被先生瞥见”。
叶青宜进了蔷薇园,穿过爬满蔷薇的前花圃,这时候蔷薇花期早过,绿油油的枝叶倒也讨人喜好。
只叶青宜却非常不喜这片蔷薇,她的嫡姐们住的叫芍药院,内里种的是花中丞相芍药,她却住的蔷薇园,内里满是野草般的蔷薇。
本来叶府中的女人们都是从公中的例,每月二两银子的月钱,每季四套衣裳两件金饰,逢年过节来人客往的另有衣裳金饰,虽不余裕,却也还算面子,毕竟府中姐妹都是这个模样。
叶青英说的刻薄不包涵面,叶青宜嘤嘤哭了起来。
叶青宜惊惧看着她,盈盈欲泣,叶青英最是见不得她这副楚楚不幸的模样,从支国公府那次后更是视她为眼中钉肉中刺,嘲笑道,“就凭她?小娘养的的轻贱蹄子!也敢自称是二婶婶的女儿!”
叶青宜几步上前一把夺过方姨娘手中的绣绷,狠狠扔到地上,死命踩着,哭道,“针线针线,你就晓得做针线!除了做针线,你还会甚么!”
除了她,叶青玉等人竟是全数戴上了叶青殊送的宫花!
先生来的时候,叶青宜已经止了哭,眼眶鼻头通红,一眼看着就晓得哭过,先生天然也看到了,却只扫了一眼,就挪开目光。
叶青宜听她这么说,哭的更惨痛了,“跟你甚么干系?我也是太太的女儿,凭甚么!凭甚么!”
叶青宜年纪虽小,却也明白,更加的气苦了,眼里又包了泪,只勉强忍着不让本身哭出声来。
叶青宜哭着哭着,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几个女孩儿都假装没发明,只叶青英阴阳怪气的哼了一声。
叶青英立即反唇相讥,“绢花我戴过很多,就是没戴过皇后娘娘赏的绢花,当然要立马戴出来,不像二姐姐见地多,连皇后娘娘赏的花也不放在眼里!”
她见叶青宜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眼肿的跟核桃普通,只怕是哭了一下午的,恐怕她钻了牛角尖,“女人别再哭了,都怪我,怪我没有太太的出身,又是个没用的,扳连了女人”。
“我只传闻过太太们拿嫁奁补助女儿的,可没传闻过太太们的嫁奁是要补助庶女的,她想要银子买花戴,如何不擦亮眼睛投生在太太肚子里?她姨娘进门可没戴半分银子嫁奁,还找我们叶家要了两千两的彩礼,也不照照自个儿,值不值两千两的价!”
叶青宜哽咽不止,“姨娘,我传闻大户人家向来不作践庶女的,嫡女和庶女都是一个份例的,你去找父亲说,太太不能如许作践我!”
“女人,你听我说,二女人她们来找五女人玩儿,必定要先去给太太存候……”
叶青宜一时哪能止的住,叶青玉也懒得理她,一个不受宠的庶女罢了,对叶青蕴道,“姐妹们筹议了,放学后一起去芍药小院瞧瞧五mm,趁便送回礼,二姐姐去不去?”
方姨娘眼泪也落了下来,恨道,“那些个天杀的杀才!狗眼看人低!总有一天,我要她们都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