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守义不卑不亢,“臣不敢,臣渎职,自不敢尸位素餐,至于太傅少傅,臣稍后自会上折弹劾”。
本来划向叶青灵脸颊的金簪深深划入叶青殊掌心,顿时血流如注。
德昭帝看看南川郡主,又想起还昏倒不醒的季子,一个气度局促,一个色令智昏,皇家的脸的确被他们丢尽了!
看戏看的非常舒爽的皇后娘娘闻言差点跳起来,“猖獗!南川郡主怎会推你?”
叶青灵昂首看向长乐公主,“敢问公主,宁王来帮臣女放鱼饵时,公主是不是特地拉走了臣女身边的燕阳郡主?”
“殿下却信誓旦旦说那都是贵妃娘娘一厢甘心,臣女只说不信,殿下便问臣女如何才信赖,臣女便随口说道,殿下便跳下这丽水湖,臣女也是不信的”。
殿中大多是从未见过血腥场面的弱女子,纷繁尖叫起来,叶青灵呆了呆,才猛地回过神来,“阿殊!”
叶青殊擦擦眼泪,哽咽着道,“今儿在船上,南川郡主说长姐貌美,贵族公子趋之若鹜,阿丑听了就问南川郡主是不是在骂京中的贵族公子都是一群野鸭子,南川郡主是以恼了阿丑,才会推阿丑下水!”
南川郡主急了,“皇祖父明鉴,南川没有啊!当时南川一时不察,说错了话,本是南川的错,又怎会恼了叶二蜜斯,乃至于推她下水?”
叶青灵说着猛地拔下发髻上金簪,狠狠朝本身脸颊划去!
叶青灵沉着开口,“臣女并非是一面之词,除了长乐公主和燕阳郡主,劈面画舫上的宋文浩公子几人也是瞧见了宁王胶葛臣女的,且宁王醒后,皇上大可亲身问过宁王,臣女所言句句失实,请皇上明鉴!”
宇文贵妃大怒,“你这是威胁皇上了?就凭你一个戋戋四品翰林掌院也敢如此作态!太傅少傅也没有这个分量!”
宇文贵妃气的面色发白,“就凭那小贱人一面之词,就想污毁我儿?休想!”
叶青殊看的清楚,孔殷间猛地扑畴昔伸手去挡!
她虽已下定决计此生不再嫁人,无所谓名声闺誉,只她却要顾虑父母的名声,阿殊的闺誉,阿殊还是要嫁人的!
叶守义早听的神采乌青,闻言大踏步上前,俯身作揖,“请皇上召见衡阳郡王,还臣女一个明净公道!”
叶青殊冷静给叶青灵点了个赞,皇上,长姐的潜台词您听懂了吧?
德昭帝开通宽仁,谈不上刚愎自用,被叶青灵这么一噎,没有发怒,反倒升起了几丝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