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锦双手扶着夜非白的肩头,一放手他便直接靠她胸前了,这叫她一脸难堪起来。
“你独闯蒙族不怕,现在面对我,却怕了?”夜非白清冷的声音中异化着淡淡的肝火,却又死力哑忍着。若不是进入蒙族之时,碰到了阑月王朝的异士,他再次重伤,此时他定要好好经验她一顿不成。
夜非白垂眸,说道,“扶我起来。”
“他内伤严峻,须细心照看。”她起家,看了秦诩一眼,见对方猎奇的打量着她微微泛红的脸庞,不由侧了侧身,持续说道,“不知中间可安排好我的住处?”
萧云锦想要推开夜非白,同时非常气恼。但手才方才摸到夜非白的肩膀,就瞥见他嘴角溢出的鲜血,顿时一慌。
当然,这只是萧云锦的内心话。她心中迷惑,这灰衣人叫人煎个药也去得太久了吧?如何还不返来?
“无碍。”夜非白眼皮都未曾抬一下,非常冷酷的开口。仿佛那伤,底子就不在他身上一样。
“这不太好吧?”萧云锦脚下一顿,差点没把本身给摔出去,“服侍病人这类事,交给女人比较合适……更何况,这位先生医术也不错……”
因为靠枕在夜非白的左手边,而萧云锦恰好站在夜非白的右手边,这要拿靠枕,就得将夜非白的头放在她右手肩膀上。因而,她往左边倾斜身子……
肝火?从何而来?!
言外之意,留下秦诩就行,她就不作陪了。
“呀!”
“你的伤很重……我是大夫……”萧云锦也不晓得,本身为何要这般解释。但在他的目光之下,她没出处的有些心慌意乱。
“你俩这是做甚么?”秦诩这时回身出去,入目便是夜非白躺在萧云锦胸前的气象,不由一愣,有些迷惑的看向二人。
她看着夜非白,他也看着她,仿佛在打量她,又仿佛不是。他的眼神有些庞大,有切磋,有惊奇,乃至另有一点淡淡的肝火……
本身肩膀太小,也不能直接将他靠在肩头上呀!
只见她侧了侧身,尽量让他靠在她肩头上,然后身材前倾,伸出胳膊够靠枕……
“那啥……能不能费事你先本身坐一会儿?”萧云锦有些思疑,夜非白是不是用心作弄她。
萧云锦当即起家,伸手扶住夜非白的肩膀,吃力的将他扶坐起来,同时还将靠枕塞到了他的背后。
更何况,夜非白是个聪明的。
“好,好!”秦诩捧着药方去了房门口,过来接药方的人是静音。二人小声嘀咕着甚么,萧云锦没有听清,因为秦诩一回身,她昂首,就对上一双潋滟的眸子。
“嗯。”夜非白仿佛并未发觉甚么,悄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