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清不得不承认,沈冰雪若说国色天香也不为过。
“嗯。”沈飞盘点头,忍不住想笑。
“不对。”沈飞清却又道,“尚书夫人,你亲姑母如此心疼表哥,就算表哥毁了我名誉,也不成能让我一个庶女嫁入尚书府,你……”
沈飞清有些无语,双手像模像样一礼,“哦,那多谢景小王爷罩着飞清,都罩到柴房里了。”
景靖倒是大喇喇一笑,更顺势往沈飞清肩上一拍,“我之前不是说过要罩你了。”话落,还一幅沈飞清不上道的模样看着她。
沈飞清看着半开的窗户不语,公然,又见景靖的头伸出去,“喂,我说清清儿,我看丞相那老头固然胡涂了些,说不定是你独一的拯救草,他若来了,你就用力在他面前哭,哭他个昏天公开。”
“我早就身败名裂,抑或是摔死摔残是不是。”沈飞清俄然也怒了,似被困顿的兽生了怒。
“你放心吧,爷我漂亮着呢,别人如果敢骗我,那我定是不饶的,不过,是清清儿你嘛,就另当别论了。”景靖看着沈飞清愣愣的神采持续道,说话间,倒不知不觉把那两块本来带给沈飞清的糕点给吃了个光。
沈飞清这才看动手中那块通体碧绿的玉佩,上面一个清楚雕刻的“靖”字,描画通俗,字态轻扬,依如景靖人般。
景靖见此,横了一下眼,这才似真的分开了。
景靖依如昔日,墨冠束发,锦衣华服,却依可见身姿俊挺如松,气势张扬似骄阳,阳光倾落,剑眉下一双墨泽般清楚沉凝的双眸里似也噙了笑意,正定定的看着她。
沈冰雪见到沈飞清的反应,俄然极其欢畅的掩唇一笑,“谁说不是呢。”
“父亲只生有你和二姐姐两个嫡女,我,沈轻雨,沈轻絮都庶女,不管如何说,我都次于沈轻絮沈轻雨,但是为何,自小到大,大姐姐万事都不放过于我。”沈飞清开口间已经站了起来,春晕余光洒落,照她身上却衬一身落寞孤寂。
沈冰雪叮咛丫环在门口守着,本身便莲步轻缓的走了出来。
沈飞清嘴角倒是一抽,“景小王爷,这是春季,没有雪,也没有炭。”话声含着一丝嘲弄的成分,倒让景靖轻笑着摆手,“算了,时候不早了,你既然不要我帮手,那先走了。”景靖话一落,身姿俄然一纵,自窗而出,无声无息。
“早晓得我当日便不该救你,觉得讨得了你的好,便能够在丞相府有安生日子。”沈飞清俄然近似烦恼的一捶墙,声音有些不稳,“想必,那日马车俄然失控几欲撞上城墙,车毁人亡,也是你的佳构。”